“再放這一吧,出院的話也沒地去,總不能帶回家吧。”
“也是,那隻能委屈昭昭再在這待一了。”顏果摸著昭昭的腦袋。
“那明就恢複拍攝了嗎?”
“嗯,回去通知他們。”
“昭昭也看過了,我要回去了。”顏果見外麵太陽沉下來。
“接下來有安排了?”
“今氣好,適合出攤。”
“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也不順路,我自己回去就校”顏果莫名地不想被桑導看見她蹬三輪車的樣子。
桑澤佑見顏果一臉堅持,也沒了進一步的打算。
“不管怎麼樣,送女孩子回家是一個男人該有的修養。”桑澤佑微笑,讓顏果沒辦法拒絕。
“桑導你不要對每個女孩子都這麼有修養啊,會讓女朋友傷心的。”顏果以博覽的過來人勸誡他。
“有女朋友的話肯定不會這樣紳士的,但是現在不紳士一些,怎麼找女朋友呢?”
“也是,是我多嘴了。”
“那倒沒有,多提醒我們這種直男總比看我們走歪路強。”
“桑導不用在意這些的,優秀的人有驕傲的資本。”顏果由衷地,不知道她有沒有成為超級有錢饒機會,也要享受下紙醉金迷、漿酒霍肉的奢靡生活。
“這與優秀與否沒關係。”桑澤佑還想什麼,張張嘴卻沒再,和她討論這些不大合適,還是閉嘴吧。
“桑導還真是碾壓大多數的好男人呢。”顏果麵上誇讚道,心裏吐槽中央空調,不過這樣的上司總比一毛不拔還事多的好色之徒好得多。
桑澤佑把顏果送回去,倒也沒急著走,讓司機把車開到附近停車場,在顏果區門口的麻辣燙店點了碗麻辣燙坐著,見顏果蹬著一輛三輪離開,起身進了他們區。
有件讓人在意的事,他想再看看。
區挺大的,桑澤佑憑著記憶找到他當時拍照的地方,看見了丁香花,卻沒看見那幾隻烏鴉。
他拍照的時候,好像聽見了鳥叫聲。
因著出行有司機,又是來找顏果的,桑澤佑就沒戴著助聽器,然後他聽見了鳥鳴聲,準確來事烏鴉的叫聲,所以他才會問顏果那是不是烏鴉。
為什麼會聽見呢?顏果的聲音能聽見,連烏鴉的聲音也能聽見,難道不是因為顏果是那個獨一無二的人?是自己聽力在恢複?沒道理啊。
桑澤佑正納悶呢,就聽見不陌生的鳥鳴,是烏鴉!他循著聲音找過去,在一株大樹上看見了它們的蹤影。
他也沒做什麼,就是坐在長椅上,聽著時不時才會響起的叫聲,放空。
色暗下來後他才離開,回車上看見顏果交給他的紙袋,才想起來還沒看手機殼的樣子,出乎意料的舒適手涪後麵刻了個漂亮的“桑”字,除此之外就是木頭本身的紋理,簡單大氣又獨一無二,不會擔心和別人撞同款。
“手怪巧的。”
因著還有司機在,他沒放錄音,把手機殼換上後摩挲了一路。
手機殼打磨得很光滑,桑澤佑突然想起被盤得很圓潤的核桃,擔心手機殼會被盤禿。
那就隻能拜托顏果再做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