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茶耳一通連說帶比劃,顏果對外麵的女人有了個不大好的初步印象。
“她不還是國際明星呢嘛,人不可貌相,長的那麼好看,言語刻薄地好像怎麼著她了似的。”茶耳憤憤道。
“我看啊,她就是自己相當桑夫人,怕你後來者居上,嘖嘖,你說人家男方都不喜歡她,在這嘚瑟個什麼勁呢。”
“茶耳,別這麼說人家,別人感情的事,我們又不清楚。”顏果覺得茶耳說得有些過了,開口提醒。
感情這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覺得水燙得沒法入口,偏偏人家覺得溫度剛剛好,外人還是沒資格指手畫腳的,畢竟路自己走,到頭死路也是自己的選的,怨不得別人。
“她不說到我們頭上我才不管呢,我又沒做錯什麼。看來找房子這事也得放寬點條件了,抓緊搬出去,可不參與這幫有錢人的破事。”
“我也這麼覺得,看來閑下來的時候得去鷗姐那做不平等的苦力了。”
“倒是有閑下來的時間才是啊。”
顏果洗完澡換上舒服的家居服,聽茶耳說那女人已經離開後才出房間,和桑澤佑說好一起準備晚飯的,一人一道菜,紅豆飯再加上紫菜蛋花湯,隻要飯菜好,心情壞不了,本來還有些煩躁的,一碗湯下去隻覺得人間似神仙,當人真好啊。
“明天下班後我出去和朋友聚餐,到時候會讓司機先送你回來。”在顏果一小口一小口喝湯的時候,桑澤佑開口。
“知道了,讓司機跟著你吧,我自己能找到回來的路。”
“不用,之後再去接我就行了,晚上回來的晚的話會有點吵,不用管。”
顏果:我除了應聲還能說什麼。
等真到那了時候,顏果還是出房間看看,看桑澤佑坐在門口換鞋的地方,低著頭看不清神色,倒是手沒消停,一下一下拍著地麵。
顏果:這是喝醉了?還是換人了?給人一種流浪狗的感覺。
“桑導?能起來嗎?我扶你回房間?”顏果輕拍他的肩膀問他,沒想到桑澤佑突然抬頭看她,眼眶紅紅的。
“咋,咋的了?”
“你誰呀?怎麼在我家?我們什麼關係?”桑澤佑臉上寫滿了“你是壞人”。
顏果:我大概明白了桑導為什麼說不讓我出來了。
“你是我老板,來,起來,我送你上樓。”顏果在這住了半個月,就看鴿子那次上樓了,說桑導房間,她還真不清楚,好像是門上掛了什麼東西。
“哦,給你開工資的關係啊,你別拉我,我不上去,我要坐這思考人生。”桑澤佑甩開了顏果的手。
“好,那你坐著吧。”顏果果斷放棄,轉身回房間了。
“外麵怎麼了?”茶耳問。
“桑導喝多了,在門口坐著不起來。”顏果邊說邊打開了櫃子。
“那就讓他坐著唄,都是成年人了,還照顧不好自己怎麼著。”
“我也覺得,給他那個小毯子別著涼了就行。左右我也搬不動他。就是感覺喝醉了的他和平時反差有點大,還怪好玩的。”顏果抱著小毯子說完才出去。
“嘖嘖,情人眼裏看不見眼屎,我就不當電燈泡照亮你們人生的道路了。”
“兄弟,上遊戲!”
顏果再出來的時候,桑澤佑已經不在原地了,顏果找了找,在樓梯口看見他抱著樓梯扶手碎碎念。
顏果看了看沙發,又看了看樓梯,最後看了眼桑導,把毯子給他蓋身上了,然後搜索了醒酒,按照上麵說得衝了杯蜂蜜水,哄著他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