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堯三一出去才收到桑澤佑的消息,說是找到了合適的經紀人和補課老師,讓她有時間見見人。
顏果跟桑澤佑提前報備過,說回老家一趟,信號不好,不能及時收到消息。
『2號3號我朋友打比賽,4號就可以正常了。』
『那就5號見麵,看看脾氣合不合,不合再換人。』
『嗯,我還帶了酒回去,不僅限於果酒,有時間給你送過去。』
『不用特質送過來,正好5號見過麵後我送你回去的時候拿。』
『也好,那回見。』
『7號有安排嗎?』
『應該沒有,有事?』
『那天空出來吧。』
顏果:老板那種居高臨下的語氣拿捏得死死的,一點曖昧都感覺不到。
『好。』
花了一天時間整理屋子,收拾院子,準備點心,傍晚坐著院子的秋千上,就著點心賞夕陽彩霞的時候,花麓出現了。
『小烏鴉近來不錯啊。』花麓落在地上,落地瞬間變成一長袍美人。
長發、寬袍、赤腳,再加上雌雄莫辯的五官和冷白的皮膚,顏果腦子裏回蕩著一句詩詞: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這是你人形的樣子?”半晌顏果才回神,從秋千上跳下來,圍著花麓打量。
“嗯,距離我上一次幻化人形,已經有三百多年了,找來找去也隻有這一套衣裳。”
“天哪,花麓你太好看了,這衣服也好好看,料子好好,這麼美為什麼平時不以人形示人,非要原形裝鸚鵡呢?暴殄天物!”
顏果話音剛落,眼前人就消失了,一低頭,一隻鮮豔的鸚鵡正在梳理羽毛。
“還是這個樣子自在。”
顏果無語。
但凡我長那樣也不至於跑兩年群演還是沒人記得我。
“暴殄天物!”顏果指責。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那麼膚淺,小心長得越美,心思越毒。”
“才不是,美不美,與壞不壞沒有關係,我隻是單純的欣賞美人,不會因為對方美貌失去判斷能力,不算膚淺。”
“頂嘴能力你和你室友不遑多讓啊。”
“任由誰被冠以不喜歡的稱呼都要解釋一下的,對了,你和堯山有淵源嗎?”
“怎麼說?”
“我哥是維持堯山結界的長老,我想帶他出來看看,他總以維持結界為借口不肯出來,我在想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幫我代替我哥一天兩天的。”
“你哥是長老?你不是才幾十年妖齡嗎?”
“不是我親哥,他妖齡七百多。”
“別的忙沒問題,但是我不想再回堯山,這個就算了吧。”
“好吧,我哥自己釀的酒要不要嚐嚐?”
“好啊。”
等顏果拿著酒壇子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
“好像不適合在外麵喝酒了。”顏果又抱著酒來到二樓,在二樓落地窗前擺了碗,裝酒。
茶耳跟著鷗姐去海邊避暑去了,還能去鷗姐的酒店幫忙,一段時間都不會回來了,顏果也不用擔心她和花麓撞上再吵起來。
前言不搭後語地聊沒了半壇酒,花麓見顏果眼睛都迷離了,把她要送到嘴裏的酒搶下來,然後把人抱回房間丟床上去了。
“放開,我自己走。”顏果掙紮,不習慣被人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