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傷昏迷了?
顏果忙上樓,在床上找到了高燒昏迷的桑澤佑。
好吧,原來是生病了。
顏果沒什麼照顧人生病的經驗,在網上搜索和跟人請教中選擇了後者,她打電話去問鷗姐了。
“什麼症狀?”
“高燒、正睡覺呢。”
“叫醒,看意識清不清醒,不清醒直接打120,清醒的話問問他是去醫院啊還是自己挺著。”
顏果立即執行起來。
“老板?老板?哎!醒醒!”
“顏果嗎?”桑澤佑迷迷糊糊被晃醒,頭又沉又漲,眼睛也睜不開,整個人都有氣無力的。
“嗯,能挺住嗎?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情況嗎?”
“感冒了,吃藥了,睡一覺就好了。”桑澤佑嘟嘟囔囔道,要不是顏果耳朵好使都聽不清。
“那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去醫院?要不要吃東西?”
“想喝水。”
“我去拿,溫水可以嗎?”
“嗯。”
顏果接了溫水回來,桑澤佑喝完就又閉上眼睛睡了。
傻待了會,顏果想起來測體溫這事,又翻箱倒櫃找體溫計,網上查了體溫計的用法後把體溫計塞桑澤佑腋窩下了,掐著時間看刻度,38.6,再對照網上的說法,貌似不是很嚴重。
應該是藥生效了吧,那就沒事了吧。
網上說最好還是有人守著,以防病情嚴重。想到自己按月發下來的那個年薪30萬工資,顏果有種“終於能對得起工資了”的欣喜。
擼串泡湯了,顏果就著冰箱裏的食材做了炒飯,還煮了粥,就著小鹹菜和肉醬吃得別開心。
因為之前住在這的時候一起吃飯,顏果知道冰箱裏哪些是她隨便吃的,哪些價格比較高她沒打算動的。
吃過飯看時間還早,顏果在桑澤佑房間看見有書,抱著書窩在床邊的地毯看起來。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一覺醒來發現桑澤佑還睡著呢,又量了遍體溫,36.7,降到正常水平了。
於是顏果把書放回原地,下樓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她剛離開房間,桑澤佑就睜開了眼睛,雖然略顯疲態,但比之前好多了。
他眨眨眼睛,看見床頭桌子上有溫度計,杯裏還有水,沉思。
顏果真得來了,還照顧自己了!
想到這,他覺得自己頭都沒那麼難受了。
慢悠悠把水喝光,覺得身體有點力氣了,先去洗澡,出了一身汗,黏膩膩的不說還臭烘烘的。
換了幹淨的睡衣,下樓打算吃點東西就看見保溫壺裏的粥,還有張標簽:如果涼了的話就微波爐打一下,味道不會太糟。
摸了摸保溫壺的覺得不涼,索性直接就著保溫壺吃,最後看著空了的保溫壺,驚訝自己的飯量。
把保溫壺洗好歸位,回房間的時候特意繞到顏果房間,順門縫看過去,燈已經關了,想來是睡了。
不過顏果為什麼會過來,知道自己病了?還是就是過來看看?答案隻能等明天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