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年紀輕輕就成了沒毛的烏鴉,顏果忙向別人求助,在搜羅了夥伴們可靠的建議後,顏果向表演老師和班主任依次提交了不確定請假條。
那幾天是我生理期,如果我身體不舒服就請假不去了,如果好點了會去的。
表演老師、班主任:這種假當天請不就好了,為什麼要提前給我請假條,還提前了半個月,讓我覺得你生理期要血崩,得隨時準備打120才行。
自以為妥善安排好了一切的顏果開始迎接帶烏芃的表演課,讓她驚訝又意料之中的是烏芃還和之前一樣,就像普通一起上表演課的同學一樣,沒有一點額外的表示,並且還總是在無形中散發著不友好的氣息。
顏果:我招誰惹誰了?怪不得鷗姐一直不讓我找同族呢,原來是因為同族不友善的話,還不如沒有呢。
不過烏芃到底是什麼烏鴉,她還不知道。
他是烏鴉妖這事倒是確定了,或許是知道顏果身份,再加上表演老師管的少眼神也不好,烏芃也沒特意隱藏自己,東西掉了手指一動,東西就回去了。記不住台詞的時候,手指動動,台詞本就在表演老師腦袋後立著,看得清楚的。
顏果現在對他的好奇,從好奇他想幹什麼變成了他妖齡多少,妖力到了什麼程度,感覺對方比自己妖力等級高了不止兩階。
烏芃對於演戲不怎麼上心,也沒什麼熱情,不過作為搭檔還是蠻好的,至少人看起來賞心悅目,那些羞恥度爆表的台詞說起來也不太有違和感。
她沒想到,烏芃會在這種情況下請她去看電影。
“我們倆個?為什麼?”顏果倒是不排斥看電影,到現在《導盲犬》她還抽出時間去看呢,但很排斥和烏芃去啊,誰會願意和這個整天陰著一張臉的男生去看電影啊。
“哪有為什麼,打好關係,一句話去不去?”
“去的話我告訴你我為什麼會出現在你麵前。”
於是顏果跟隋灝說知會一聲,和烏芃看電影去了,好死不死,看的正是《導盲犬》。
茶耳這妮子忙什麼呢?約了幾次都說有事,現在和這個倒黴家夥一起看《導盲犬》,她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真是公開處刑。
不過最後電影還是沒看成,準確來說是心思沒在電影上,以至於她都不知道劇情演了什麼。
烏芃提前定好了票,到了後顏果看見電影票才發現是最後一排。就算她沒看過幾回電影也知道正常情況下沒人會選後幾排,除非想做點什麼。
不過坐哪也不重要,她也不是奔著看電影去的,後排倒是方便說話,也不會影響到別人。
然後她低估了某些人對於後排的執著,烏芃買了四張票,除了這四個座位外,都有人。
電影剛開始的時候顏果見烏芃沒有主動開口的打算,就先就耐不住問他。
“鳥妖不多,修成人形更是少見,而烏鴉一族一向追求一夫一妻,相較於多配偶製的鳥類,繁衍能力自是不如。而修得人形的烏鴉妖更是多了更多的選擇。”
顏果:為什麼聽起來有種不祥的預感。
“而有的家族追崇血統,我所在的烏家就是如此,他們認為妖就該和妖在一起,烏鴉妖就該和烏鴉妖在一起,孵化出的烏鴉才是純正血統,才是烏鴉。”
“所以找上我是因為我是烏鴉。”顏果肯定,她沒說的後半句是:是可以結為伴侶撫育後代的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