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桑澤佑帶著,顏果進步神速,雖然還稍顯稚嫩,已經是能看的下去的水平了。
工作人員和攝影師都鬆了口氣,誰會不願意工作時間縮短呢?
看桑澤佑自己拍的時候,顏果隻來得及感慨這男人天生就適合吃這碗飯,那氣質、那身材、那五官,往那一站,舉頭投足都是風景,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反正她自覺自己這輩子也到達不了他的高度。
等倆人一起拍的時候,顏果近距離感受桑澤佑的魅力和壓迫,滿腦子除了慢半拍地模仿他外全身都寫滿了五個字“靠的太近了”。
她暼向攝影師,攝影師嘴角含笑,看向隋姐,隋姐避開了她的視線,她看向桑澤佑,她不敢看他,剛才一不小心看了一眼,覺得他眼底太深情,跟魅惑妖術似的,讓妖不敢直視。
桑澤佑胳膊摟在她腰側的時候,顏果差點沒跳起來起飛,他們穿的衣服比較清涼嘛,雖然房間裏來著暖氣也涼颼颼的,顏果妖力會自動調節體溫,雖然感覺不到冷,也是涼涼的,結果桑澤佑手掌觸碰到她腰側的時候,就覺得一團火熱貼上來了,能不反應大嗎?
桑澤佑倒是毫不避諱肢體接觸,攝影師還在那邊瞎指揮“哎,再靠近一點,表情自然點,對對,很好,就這樣,保持。”
顏果:這難道不是婚紗影樓的台詞嗎?攝影師你是轉職了沒換口頭禪嗎?
一通折騰下來顏果隻覺得身心俱疲,隻記得鼻間全是桑澤佑的味道,好像從頭到尾都被他環住一樣。
稍作休息後就是顏果一個人的戰場了,十多套衣服換下來,顏果連臭美的想法都沒有了,薄汗暈妝就得補妝,有得衣服得搭配濃妝,上妝卸妝,她覺得臉都疼。
到最後她覺得自己連多餘的情緒都沒有了,就是個麻木的人偶,怎麼擺弄怎麼是。
桑澤佑在一旁看她生無可戀的樣子,心想著以後這種工作還是少接吧,她看起來不是很感興趣,就是不知道當她看見成片的時候會不會多點喜歡。
這一趟工作從上午持續到下午四點,出門的時候天色都暗下來了,中間也沒怎麼吃東西,桑澤佑想著好好犒勞下顏果帶她吃大餐,結果顏果累到沒胃口。
“就簡單吃點吧。”顏果進車就癱在座位上了,懷裏抱著抱枕給自己“充電”。
“麵?”
“嗯。”顏果有氣無力地點頭。
“要不要睡會?我把肩膀借給你。”桑澤佑拍拍自己的肩膀說道。
至於隋灝和耿秋,倆人坐另外一輛車回去,自然不會沒眼力見地打擾兩位。
“不用。”
桑澤佑:拒絕起我來倒是中氣十足。
雖然被拒絕了,他也沒覺得怎樣,大概是被拒絕習慣了吧。反正他知道,顏果很快就會睡著了,到時候不還是任他為所欲為。
三分鍾不到,顏果懷裏的抱枕就掉下去了,桑澤佑看過去,果不其然,已經睡著了,頭向後靠著,看著就不舒服。
桑澤佑的手蠢蠢欲動,先把抱枕撿起來,確定顏果睡熟了會坐過去一點,往她那邊送了送肩膀,就好像他肩膀上有吸鐵石,顏果腦袋是鐵,他動動肩膀顏果腦袋就能靠過去似的。
司機不小心窺到自家老板的降智行為,努力用牙咬住上下嘴唇,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睡著的顏果自然不知道桑澤佑的意思,頭隨著車微微晃動,就是碰不到他肩膀。
桑澤佑見狀,幹脆地把顏果往自己這邊拽了拽。
顏果沒醒,頭也終於靠在了他肩膀上,隻不過中間還隔了個抱枕,因為桑澤佑覺得自己肩膀都是骨頭,八成得硌得慌,這麼多年也沒人對他肩膀的舒適度評個分,他也不知道適不適合當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