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果帶桑澤佑去了堯山,延綿數百裏的堯山山脈從來不少探險者,因為主要是來散心的,也沒開車過來,租了兩輛山地自行車,帶著帳篷等行李出發。
有鳥類幫忙探路,顏果淨挑著人跡罕至又不會太危險的地方走,春夏之際的山上,也有野果成熟,風景漂亮的地方再拍張照,走走停停,大半天都沒走出人類活動範圍。
“今晚可能會需要在野外留宿。”顏果看著進度說。
“野外留宿挺危險的,不然算了吧。”桑澤佑沒有赤手空拳保護得了顏果的自信。
“不會有危險的,野生動物對危險的感知最為明顯,我們妖可是比它們高級一點的,正常情況下是不會騷擾我們的。”
“那不正常情況呢?”
“我會保護你的!”顏果拍著胸脯保證。
“你可輕點拍,現在你的胸也有一半算是我的。”桑澤佑皺著眉一臉心疼。
於是顏果又給自己一下子,下手有點重,差點沒給自己拍過去。
“我就是拍平了也不便宜你,畢竟,烏鴉可是沒胸的。”
桑澤佑:真希望以後不會親著親著親一嘴鳥毛。
傍晚時分倆人找到合適的地方作為晚上夜宿的地點,帳篷搭好後煮著自熱火鍋,等待的時間裏還在附近找了野果什麼的。
“我沒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人煙罕至的深山老林裏露宿。”桑澤佑噴好防蚊蟲的噴霧、在帳篷周邊撒上驅蛇蟻蚊蟲的藥粉後,坐下來等自熱火鍋到時間。
“你要是喜歡,以後我們可以多走走,我是更喜歡這種地方,不用提心吊膽,不用擔心暴露被發現。”顏果說著伸開雙手,閉上眼做了個擁抱的姿勢。
“那就多走走吧,多看看世界,也不枉走過一遭。”聽顏果這麼一說,桑澤佑倒是真想去看看這個世界了,之前他可沒這種想法。
倆人分食了一份自熱火鍋,吃完就鑽帳篷裏休息去了。
白天畢竟走了一天,迷迷糊糊倆人就睡過去了,再醒來就是半夜了,被尿憋醒的,顏果迷迷糊糊出了帳篷,風一吹才清醒點,找個地方方便後回來就看見桑澤佑也醒了,正要出來。
“幹嘛去了?”
“上廁所,你也要去嗎?”顏果問。
“嗯,你帶我去。”
“上廁所還要人帶啊。”
“萬一有蛇呢。”
“走吧走吧,我看著。”被桑澤佑這幾句話說得都不困了,顏果抬眼看天,月朗星稀,是她在城市裏看不到,原型時看不清的景色。
桑澤佑回來就看見顏果站在帳篷邊上仰著頭發呆。
“哎,幹啥呢?”
“天空。夜空,都好神奇啊,風雲變幻、鬥轉星移,我們好渺小啊。”
“好了,別想那麼沒用的了,回去睡覺吧。”桑澤佑推著顏果進帳篷,心想可別想著想著遁入空門,最後自己沒了媳婦。
“這麼好看的星星睡什麼覺啊?”顏果扭著肩膀不想進去。
“你要是不睡覺的話,我就睡你了。”桑澤佑沉聲威脅道。
“睡我嗎?來呀來呀,你現在是我伴侶,怎麼睡都沒問題。”顏果立馬換了態度,渴望的模樣像極了雛鳥跟母鳥要吃的的樣子。
“乖,先睡覺,不睡你了。”桑澤佑立馬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