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侶契約,就和人類的結婚證似的就結婚證受法律保護,伴侶契約受契約保護,和謹言咒相似,違背者會受到懲罰。”
“那為什麼人類發誓什麼的完不成沒有懲罰?”
“因為人類根本沒用正確的起誓方式,契約沒有生效,當然沒有懲罰了。”
“我合計懷疑人類當初是故意把錯誤的方式傳下來的。”顏果說。
“我倒是想知道人類從哪知道這種方式的。”
“這種事上哪知道去,就算是人,在古時候也有成了妖的,很難確定創始者是人是妖還是神,總之,不會是憑空出現的就是了。”
“這都不重要,我先給你說一遍伴侶契約的流程。”
“伴侶契約需要一個媒介,一位見證人,當雙方決定撕毀契約的時候需要毀掉媒介,和違背契約相比,這樣受到的懲罰會輕一些。”
桑澤佑直接把伴侶契約帶入成結婚證,雖然心有其它疑惑也先按下不提,點頭示意完全理解。
“我們倆手握著同心結說契約內容,然後把血滴在同心結上,就算是契約成立,釋翎哥當我們的見證人,見證人也沒什麼用。”
“誰說見證人沒用的?”釋翎回來了一手抓了隻大雁,另一手攥著一把花。
“花應該是女方準備的,大雁是男方準備的,不過有就行,算是儀式的一種。”顏果解釋道。
“哎,我也是沒想到一個伴侶契約讓你記錯一半。這鮮花代表女方,大雁代表男方,契約成立後,女方背叛鮮花凋零,男方背叛雁羽燃燼,不用爭辯誰是背叛者,鮮花和雁羽會告訴你。”
“選大雁是因為大雁對伴侶的不獨活現象嗎?”桑澤佑問。
“或許吧,準備好了嗎?準備好就抱著它。”
桑澤佑意識到眼前這位和那個花麓衣服風格差不多的大哥,似乎和花麓一樣都不大喜歡他。
桑澤佑抱著大雁,顏果捧著花,倆人又手牽著手,手心放著那枚同心結,麵對著太陽站著。
“我,烏鴉妖顏果。”
“我,人類桑澤。”
顏果挑眉,桑澤?不是桑澤佑嗎?不過這伴侶契約契得是靈魂,跟是否用真名也沒什麼關係。
“今天在天空下、大地上承諾。”
“今天在陽光下、心頭上承諾。”
“與對方攜手共渡今後餘生,願意在靈魂上刻上對方,忠貞、坦誠地守護對方,若有背叛,眼瞎耳聾口不能語、靈魂不得救贖。”
“以上,顏果承諾。”
“以上,桑澤承諾。”
倆人說完後,釋翎從花裏挑一枝,從大雁尾羽上拔下來一根,協助倆人講血滴在同心結上,並在挑出來的花瓣上、尾羽上留下對應的血痕後,分別別在倆人頭上。
至於大雁,沒它什麼事了,放了就是。
“契約已成,願汝無悔。”釋翎手指點在倆人額頭上,桑澤佑隻覺得一暖,身子都舒坦起來了。
顏果卻感覺到這股暖意攜帶著祝福之力在身體遊走一遭後,團在心口處。
有伴侶的人,在伴侶契約和見證人的祝福下,會比單身時更頑強,因為有伴侶分擔著不幸,有祝福之力在保佑著。
在契約完成後,釋翎協助顏果把桑澤佑的謹言咒解開。
“謝謝。”桑澤佑對釋翎說。
“既然你已經是果果名正言順的伴侶,我們也就是家人,不用那麼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