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還不適嗎?”
“好多了,你是不是打算再來一次?想都別想,等我完全恢複的。”顏果立馬警覺,像是聽見敵人聲音的兔子,耳朵都立起來了。
“沒有,肯定會等你好的,我又不是禽獸。”桑澤佑被她警惕的模樣逗笑。
“什麼禽獸,是禽獸不如。”顏果憤憤道,控訴他昨晚的“暴行”。
“抱歉。”桑澤佑毫無誠意地道歉。
“別想了,睡覺吧,睡醒了去海邊玩。”
“哼。”
顏果不再說話,就是翻身背對著桑澤佑,堅持自己最後的倔強。
桑澤佑也不在意,背對著更方便他摟在懷裏,聞著顏果身上的味道,沒一會就睡著了。
等顏果和桑澤佑睡醒了去海邊的時候,大家已經在海邊玩起來了,找海螺的找海螺,乘涼的乘涼,遊泳的遊泳,玩球的玩球,熱鬧得很。
有了顏果和桑澤佑的加入後,一夥人便玩上了丟沙包,中場休息的時候,杜梨摸過來和顏果咬耳朵。
“昨天那個穿古裝的男人是誰啊?是你的朋友還是桑澤佑的朋友啊?”
“穿古裝的,誰啊?”顏果愣了下,開始回想昨天大家都穿了什麼衣服。
“就是和你們拜天地的時候坐在椅子裏接受你們二拜的那個男人,看起來二十多歲,但還挺老成的,頭發很長束起來一半披散一半的那個。”
“釋翎哥啊,咋了。”
“哥?是你哥?”
“嗯,從小帶大我的哥哥,所以說咋了?”
“他是單身嗎?”就算被顏果催著杜梨也一點沒亂了馬腳,謹慎地按著自己的節奏來。
“嗯,單身,沒伴侶,你不會,相中他了吧。”
“恭喜你猜對了呢。怎麼樣?介意我當你嫂子嗎?”
“這也不是介不介意的問題,我哥那關你就不好過。”
“你哥眼光那麼高呢嗎?我也不賴吧,有錢、有顏、脾氣性格也沒大毛病,腦子也沒問題,多好啊?要不是我堅持婚姻自由,大概孩子都能給你當花童了。”
“花童有點誇張了。”
“這不重要,我的意思是我也很優秀的,就算你哥長得好看也不至於看不上我吧。”
。。。
,,伴侶契約附加技能就是燃燒自己的頭發時對方能感覺到,顏果當時給桑澤佑講的時候,跟他說的是有危險的時候用,誰想到桑澤佑用來找她了。那要是總找她,會不會就禿頭了?
顏果擔心地看了眼他頭發,這要是禿頭了,就不好看了。
“走吧,反正下次你也會忘的。”桑澤佑拉起顏果的手帶她下樓。
結果倆人在樓下就看見餐桌旁坐滿了人,桑澤佑給顏果準備的愛心午餐已經快被分食光了。
“你們怎麼過來了?”顏果坐下後自覺吃人嘴短的茶耳立馬把留出來的那份推到顏果麵前。
“因為沒人做飯啊,從早上餓到現在,也別怪我們搶你吃的。”
桑澤佑:忘了給他們留食材了,但誰能想到一個個出了錢的都住下了。
心情不甚美好的桑澤佑坐在顏果身邊,顏果隨手夾了個包子遞到桑澤佑嘴邊,桑澤佑咬了口後又很自然地幾口吃掉了包子。
桑澤佑熨貼了,看見這幫人也不覺得礙眼了。
“你們倆打算呆到什麼時候啊?這荒山野嶺的也就吃魚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