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他一定得在。
翟江潮趕過去的時候,畢櫻正在家裏的拳室打拳,拳頭打在沙包上的聲音聽起來都疼。
翟江潮不禁哆嗦兩下,生怕自己落得和那沙包同樣的下場。
“櫻姐,我錯了。”翟江潮跪在畢櫻平時打坐的蒲團上說,哭腔就很傳神,一聽就知道是惹了大麻煩過來請罪的。
“出去。”畢櫻給都沒給他一個眼神兒,依舊按著自己的節奏錘沙包。
“我可以不出去嗎?我在這跪著等你打完的。”翟江潮小心翼翼道,生怕下一個拳頭沒砸在沙發上,而是自己身上。
不過挨一拳就能彌補自己做的傻逼事的話,他倒還是願意的。
“隨你,一會再收拾你。”給翟江潮發完消息就手機關機的畢櫻還不知道戰火都集中她身上去了。
砰砰砰,又是幾拳,覺得氣消了不少才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汗。
“起來,別擋路。”
畢櫻一腳踢他屁股上,翟江潮揉著屁股起身,厚著臉皮跟上去。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你看佑哥成天秀恩愛,原哥昨天還來了個一個人的婚禮,我要是不做點什麼,怎麼能讓別人知道我喜歡你呢?”
“我從來沒奢求過你什麼,現在就希望你長點腦子。”畢櫻突然停下,語重心長道。
“我覺得你還能再奢求點。”翟江潮用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點點”的手勢。
“可得了吧,這點你都達不到。”
“你換一樣沒準我就能達到呢,你看,和別的男人比,我還是可以的。”
“如果男人都沒長腦子,我為什麼不單身呢?”
“對哦,單身就沒那麼多麻煩了,不是,你不能單身啊,你單身我怎麼辦?我連機會都沒有了啊。”
“你可閉嘴吧。”畢櫻關上浴室的門。
翟江潮看著浴室玻璃門映出來的輪廓,卻一點旖旎的想法都沒有,畢竟,他可能活不到明天的太陽。
趁著畢櫻衝澡的間隙,翟江潮上線看了下網上的形勢和危機公關的效果。
形勢嚴峻,效果不理想,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他還有覺得恐怖。
滅頂之災,不過如此。
這時,他看到一個人的爆料,和其他人含糊其辭以及重點挑撥關係不同,這個人的語氣和口吻,像極了認識畢櫻的人,但他敢確定這人不是畢櫻現在的朋友,因為她現在那幾個朋友,幹不出來這事兒。
是一個昵稱叫“寶兒姐不是寶兒姐姐”的,自稱自己和畢櫻曾是朋友,詳細地講述了畢櫻如何用她的歌署自己的名,把網傳的抄襲一事講得明明白白,有理有據。
頓時,畢櫻抄襲和翟江潮女朋友抄襲就上了熱搜。
翟江潮一度懷疑這熱搜上的奇怪,肯定是有人塞錢了,大概率是想泡他的富婆們。
………
這種時候,他一定得在。
翟江潮趕過去的時候,畢櫻正在家裏的拳室打拳,拳頭打在沙包上的聲音聽起來都疼。
翟江潮不禁哆嗦兩下,生怕自己落得和那沙包同樣的下場。
“櫻姐,我錯了。”翟江潮跪在畢櫻平時打坐的蒲團上說,哭腔就很傳神,一聽就知道是惹了大麻煩過來請罪的。
“出去。”畢櫻給都沒給他一個眼神兒,依舊按著自己的節奏錘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