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名日本藝妓穿著和服,在餐廳中央的舞池裏,隨著樂隊演奏輕柔的樂曲跳著日本舞,她們身材妖嬈,展現出不一樣的美,看的美國大兵們口水流了滿地。
一名看樣子是剛工作不久的美國侍者,引領周至寒他們走向角落裏的一張空桌子,他們來的晚,中間的位置已被坐滿。
這張桌子恰好在窗戶邊,不用望遠鏡,整個珍珠港軍事基地也能盡收眼底,比剛才周至寒站在機場塔台上看來還要清楚,那一艘艘鋼鐵怪獸停泊在夜色裏,全然不知,厄運正在一步步向它們逼近。
周末餐廳裏的人比較多,四人坐下幾分鍾後才有一名侍者過來點菜,而且上菜也慢,不過好在餐廳的氣氛很好,最主要是舞池裏的兩名日本藝妓搔首弄姿,讓大兵們一點也不覺得枯燥無味,他們就是來休閑找樂子,有的是時間。
日本的藝妓跳舞對周至寒來說沒有什麼誘惑力,但對於從沒看過藝妓跳舞的麥克拉斯基,迪克.貝斯特和林賽來說就太有魅力了,看多了性感火辣的美國女郎的這三人,乍看到穿著和服,展現出女性陰柔美的日本藝妓,跳著放蕩骸形但又有所收斂的日本舞,一個個眼都不眨眨,香煙快燒到手指頭還不知道。
周至寒夾著香煙,站起身走到窗前,再一次觀察讓男人荷爾蒙爆棚的珍珠港。
從這裏看俯瞰珍珠港更加清晰,大型艦船的停泊點都在瓦胡島周圍,戰列艦成雙並排停靠在一起,稍遠處龐大的航空母艦在微弱的燈光裏隱隱綽綽,整個戰略重地的四周居然連攔索氣球都沒有擺放,隻有在卡西姆航空基地大飛機庫的上空,有兩隻直徑大約為五米的圓氣球和另一個稍小一點的氣球。
兩個大氣球上有了望兵,在晚上來說就是擺設,在白天時,這些了望兵的眼睛裏更多的是huang色雜誌,他們認為,世界上還沒有哪一個國家敢公然駕駛飛機光臨珍珠港。
當然,飛鳥除外。
瓦胡島的群山山脈在黑暗裏向兩端蔓延,最後與黑暗融為一體。
此時,周至寒並不知道,當他走下吉普車的那刻起,站在飯店最高層的一個房間裏,有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正站在窗背後麵看著他。
男人大概30歲左右,身材偏瘦,大概1米7左右,他的五官看上去非常質樸,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看上去就像是濁世的佳公子,風度翩翩,夾著香煙的左手的食指斷了一截,煙沒有點著,一雙明眸看著周至寒毫無波瀾。
在他的身邊,一個30歲左右的日本女人,身材玲瓏有料,娥眉淡掃,眸如秋水,精致的臉上略施粉黛,美麗的唇角微微上翹,能恰如其分地勾引起異性內心的暗癢。
男人說道:“穿著中國軍裝的這個男人就是周至寒!”
看著朝飯店門口走來的周至寒,女人的眼神有點異樣,一閃而逝:“就是他擊敗了帝國眾多王牌飛行員?”
男人點點頭:“中村正雄將軍的死,也跟此人有關。”
長的真俊……女人用帶著輕蔑的語氣:“一個很普通的中國男人,居然能讓那麼多日本男人無可奈何。他還能三頭六臂?”
男人轉過臉,凝視著女人,看著女人眼中的輕蔑,他心情大好:“你要是能把他弄到手,奇功一件,其價值堪比【企業號】航空母艦。”
女人笑了:“若是弄不到床上呢?”
“那就弄死他。”男人惡狠狠地說道,這一刻,他儒雅的外表下露出了魔鬼般的殺氣,說著轉身朝另一個房間走去。
女人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點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