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說笑了,後宮三千本就是你一界王君生來的宿命,臣妾堂堂後宮魁首,哪有不尊不從之說?”
“月芙,朕知道你生朕的氣,可是你不要這樣,朕承認這次是朕一時糊塗,才誤中她那等奸人的陷阱,可是,天地為證, 朕的心裏從來就隻有你一人,這你是知道的,從不曾變改。”
月芙吃得是津津有味,似乎是在假裝聽不見夏侯千宸此時的坦誠般。
其實,她心裏何嚐不痛心?
“今日,袁俊來信說西域胡蠻之人屢次擾我邊境,很是猖狂,所以過些日,朕就要帶兵出征,討伐 西域,這一去又不知道何時再見,朕知道如今常年在外的卻是有愧與你,可是奈何你我都是皇室中人呢?朕答應你,待此戰結束之後,定當常伴你左右。”
“嗯,夏侯千宸,戰場上刀劍無眼的,你要小心為好,還有,幫我照顧照顧袁俊,可好?他還小,沒有經曆過什麼大風大浪,他還隻是個孩子。”南郭月芙說起袁俊,眼裏不禁浮現起濃濃的不舍,這可讓一旁倍受囑托的夏侯千宸妒從心生。
這一夜,在短暫中衍生著一股期盼漫長的氣息,夏侯千宸隻要一想到即將的出征在外便要遠離身旁這幅美人囊,心中悲苦的心境更是難語言說。
他恨不得終日麵對這南郭月芙這張美豔的傾城之貌,他恨不得終日可以把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南郭月芙擁在懷裏,隻是…..
次日,待夏侯千宸更衣沐浴便離開去早朝之後,南郭月芙迷迷糊糊中醒來,宮人便送來夏侯千宸早早就吩咐好的南越特產田螺。
南郭月芙梳妝好之後,心裏很是美滋滋地吃起來。
“哎呦!我的小祖宗呀!你怎麼可以吃田螺呢?寒從口入,而且剛剛小產過後的女子啊最忌憚的便是寒物,田螺性寒,再加上娘娘您如今是小產過後的體寒之軀,對於田螺,更是應該避而遠之啊!”從外頭端著一盤熱水進來的喜娘,剛好看見月芙對著眼前的田螺吃得是那個香啊…隻是喜娘忽然想起了些什麼,便馬上製止。
“喜娘,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呀?這田螺啊是南越特有的海產呢,我自小就愛吃,而且不管我吃多少都沒事兒的呀…”聞言,月芙是一頭霧水?一時之間她茫然地不知為何喜娘會如此莫名其妙不允許自己吃田螺,還說什麼田螺性寒,己為寒軀的一堆大道理。
“……”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小產?”後知後覺的月芙終於是領會到喜娘的意思了。
隻是…為何?
小產?何來之說?為何自己一直都不知道…
難道說的是南郭月荷?不應該呀…
難道…難道說的是自己?
月芙一個勁兒地思量著前因後果。
可是不對啊!如果是自己小產的話,為何自己從來都沒有感覺,再說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隻是照理說喜娘不會是對自己有所欺瞞之人啊!而且,她剛才的反映,的卻不像是偽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