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副將得令之後馬上吩咐其餘人等做好回朝的準備。
如今月牙城是回不得了,那裏早已是西域將士在駐守,所以他們隻能在原地稍作調整了。
“西域的戰士們,今日一戰,我軍大獲全勝!不僅收複了月牙城,最重要的是,我們把北齊的皇帝給俘虜了!今日有此戰績,在場的諸位都功不可我,他日定當重酬以謝!今晚大軍帳前大擺牛羊宴以犒軍功!”撒貝尼饒有興致地說。
“嗚…!”聞言,西域的戰士們紛紛高舉手中的兵器,以示慶賀。
“把這兩個俘虜給本王押至軍中!”撒貝尼很是狂傲地吩咐下去把夏侯千宸和南郭袁俊押走。
別說一個夏侯千宸他日後會“好生伺候”了,就連南郭袁俊,自然也不在話下。
當日,南郭袁俊那小子在兩軍麵前給自己的下馬威,撒貝尼可還是記得一清二楚,不過,這帳,他可以慢慢算。
“是!”
轉眼,北齊王朝裏,已經過去了一個寒暑,自從當日夏侯千宸和夏侯祁安領兵至月牙山之日起,已經差不多一年了。
雖然南郭月芙人在後宮,掌握的都隻是些後宮的事宜 ,可朝中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她依然是略知一二,隻是無奈自己現在依然是接近臨盆,太醫說一切皆要心平氣和,不然會影響胎兒。
“李太醫,這些天,朝中勢力有何變故?”廣陽宮內,南郭月芙把李崇嚴召來問起來朝中的情況。
李崇嚴是南郭月芙在朝中最得力的一位臣子,其他人是不知道的,畢竟李崇嚴有一個太醫的身份以作掩飾,否則,李崇嚴是很難在別人口中打聽得知宮中勢力的增長情況,因為他是個太醫,有很多事情都不便插手。
“回娘娘的話,朝中丞相季炎近日來不斷拉攏外姓勢力,已形成一群烏合之眾,唯今能與之抗衡的也就隻有相國府一脈。”李崇嚴把近日來打聽到的情況一一向南郭月芙言明。
“相國府?所言的可是王成均王相國?”南郭月芙在這北齊的宮廷爭鬥裏,畢竟還是一個後來人,所以很多事情都隻是道聽途說隻知道個大概卻不知其中。
“娘娘所言極是,王成均此人素不愛宮廷鬥爭,早在兩年前就已經隱退朝堂,可先前他在朝中的勢力,人脈,可都是紛紛以他馬首是瞻,因為他與番外的諸多王侯有一定的牽連,所以,如果朝中勢力有什麼大的變化,相國王成均身後必定是有一群不容小覷的勢力。”
“哦?此話怎講?”聽言,南郭月芙不禁對這個王成均王相國非常感興趣了,不問世事,身後卻有一股龐大的勢力?還真是一個人物呢!
“相國夫人是四大番候為首的韓成王之女,所以王成均此人在朝中的地位可謂是堅如磐石。”
“那季炎又是何來曆?為何此人如此猖狂,把法紀都置於身後了?”然而,對於南郭月芙來說,季炎也是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