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聽說當日袁俊被強行帶走的時候,還是睡衣著身,更別說是軍令了,就連一把最基本的佩劍他也來不及帶走呀!”
“所以說當下我們一方麵要加強養兵蓄銳的鍛煉,招兵買馬這方麵我們日後還得要再三斟酌,另一方麵我要親自派人著手去搜尋袁俊的軍令!”
“這下便好,不過夏侯千宸和袁俊在俘虜的期間,會不會……?”
他們,可都是高尚慣的人,現在突然之間變成階下囚,這苦日子可是要如何過呀?
一個是威風凜凜的大國君主,另一個是恃寵而驕的天之驕子。
“這你大可放心,撒貝尼暫且不會要了千宸的命,而且我相信,隻要千宸安然無恙的,那他必定會力保袁俊周全!”夏侯祁安很是冷靜地跟南郭月芙分析道。
“可我還是不放心,終日惶惶不安的,睡又睡不好,朝中之事更是事務繁雜,這些天我的頭都快要痛死了。”
“對了,這幾個月以來,朝中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吧?”聽聞南郭月芙口中所 提及的朝中之事,夏侯祁安便隨口問一下情況,豈料……
“大事?嗬嗬……明德皇後暫理朝政,朝堂議事,處決季炎一夥,不知道這些算不算得上是大事?”大事?不知道什麼才叫大事呢?南郭月芙想道。
當日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處斬了季炎等人那一幕就如同昨日發生般。
“什麼?你不是在說笑吧?”夏侯祁安一聽,自以為是南郭月芙在說笑。
她,平日裏看起來就一絕色美女,豔絕後宮,當日南郭月荷一事,她是那麼被動,現在卻突然說已經朝堂議事了?怎麼才將近一年的時間,就有那麼大的轉變?
不過,夏侯祁安最擔心的並不是南郭月芙暫理朝政,而是擔心她回想當年的赫連太後一樣坐理朝政擾亂朝綱啊!
他當日之所以不惜代價把皇位讓給千宸,就是為了改變北齊皇帝逃離傀儡風波的局麵,而今……
不過,月芙真的是赫連太後那種人嗎?
一想到這裏,夏侯祁安的心居然莫名地冷靜了下來。
或許,南郭月芙就真的隻是暫理朝政?她絕不會是第二個赫連太後。
“你覺得我在說笑嗎?要是你不信的話,明日你可以去朝議殿去看個究竟呀!”南郭月芙自然是不知道夏侯祁安此刻對自己的想法了。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跟赫連太後一樣垂簾聽政了呢?”夏侯祁安便絲毫不忌諱地問道。
夏侯祁安還是想聽南郭月芙親口證實自己這麼做是無可厚非之舉。
“在你們都不在的日子裏,季炎等人四處拉攏朝中勢力,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北齊江山夏侯一族無人,便趁機興風作浪!對北齊江山虎視眈眈!還意圖妄自菲薄本宮!朝堂之上,竟敢煽動人心江山易主!那你說我麵對這種局麵,還能怎麼做?”
原來她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在北齊江山岌岌可危之時做出的決定,而且她為了也是北齊的萬千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