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股淡雅的幽香逐漸傳到自己的鼻間,轉瞬,那空氣中莫名的淡雅很快便成了一股濃鬱的香氣,很香……
香的讓人頭皮發麻,腦袋一片空白。
“好啊!”看著夏侯千宸身體所表現出的異樣,南郭月荷知道自己的計劃是大功告成了,便放肆地輕笑,說罷,便離去。
才剛剛邁出沒多少步的南郭月荷,突然之間,感到手上一股力大無窮的力量把自己緊緊的禁錮住,想走也走不了。
詭異的笑容在她那貌美如花的臉上輕輕綻放:夏侯千宸,看來你終歸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啊,在北齊是這樣,在西域也一樣,不過,也正正是這樣如你野性般的男人,才入得了我南郭月荷的眼。
就在南郭月荷剛要轉身那一刻,夏侯千宸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焚身,盡管意亂情迷,可僅有的一絲理智告訴他這是被下藥了,可是這僅存的一點點理智,也很快便消失殆盡。
二話不說站起來把即將遠去的南郭月荷緊緊抓住,盡管牽扯著自己的可是有千斤重的鎖鏈。
此刻,他最需要的是發泄,狠狠地發泄,找一個女人把心中那股莫名的欲火熄滅,可是這個鬼地方,此刻,也就隻有這個迷得撒貝尼神魂顛倒的南郭月荷在。
夏侯千宸管不了那麼多了,麻煩事就日後再算吧!
南郭月芙,他這一生注定是虧欠於她了,曾經是南郭月荷,後來是塔娜雅格,這些一次又一次的負心債隻能留在日後慢慢歸還了。
那麼,此刻,他隻能再次違心,愧對於她了,南郭月荷,真不知道究竟是他這輩子斬不斷的情絲還是無時不在的克星。
先是置自己於死地而後生之後再讓自己再次陷於兩難的局麵。
停駐在原地感受著夏侯千宸在自己身上瘋狂地遊走,南郭月荷對他的表現是滿意極了。
“夏侯千宸,你不讓我懷上你的孩子,我偏不如你所願!”南郭月荷隻要一想到當日他不顧血脈之情,殘忍地殺掉自己腹中還未成形的胎兒,心中就一腔說不盡的心酸。
對這個男人大義滅親心狠手辣的心酸,所以,如果夏侯千宸就是天,那麼她南郭月荷便要逆天而行!
而且,夏侯千宸原本就是她的。
如果當日不是南郭月芙那狐狸精坐上了花轎,而是自己下嫁北齊,那麼自己會落得如今這般慘狀?
就在南郭月荷深深陷在夏侯千宸獸性般的歡愛無法自拔時,東廂房的大門突然被重重的踹開。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臭女人!是我寵你寵過頭了嗎?你膽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而且你好找不找,這奸夫還是這北齊皇帝?你找死!”撒貝尼在文司口中聽說納蘭自己一個人進入了東廂房,遲疑了好一會兒之後,心裏不安的他便離開了宴會來到東廂房一探究竟。
誰知看到的卻是如此不堪的一幕:今日與自己大婚的土司夫人納蘭正騎坐在被禁錮著的北齊皇帝身上,兩人纏綿如漆更是豔煞了他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