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簡直是他夏侯祁安杞人憂天!
赫齊爾不屑地想道。
“是嗎?別怪本王沒有奉勸過你,有些時候,話還是不要說得那麼重,否則要是一個不小心砸到自己腳,那可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夏侯祁安這話說得還真是頗有學問。
在諷刺赫齊爾之餘還彰顯了他夏侯祁安夏侯一族的王者風範。。
“對了,這慈璃殿不是郡夫人所居住的地方嗎?怎麼久久不見郡夫人?反倒一直是王爺在招呼我?”隻是赫齊爾卻沒有理會夏侯祁安針對自己的話,而是後知後覺想起了自己的來意並不是在這跟這個北齊王爺浪費口舌的。
“郡夫人已經睡下了,總不可能因為你一個陪嫁將軍就起床與你見上一麵吧?就你,還沒有那麼大的麵子!”夏侯祁安依舊是不溫不火地拒人於千裏之外。
心想:這小子!居然還惦記著青繁?還說你不是對青繁有意思?鬼才信!
“那既然郡夫人已經睡下了,那王爺在這是打算做什麼呢?”赫齊爾反問道。
夏侯祁安這麼說,赫齊爾是知道他其實是不想讓自己見郡夫人。
自己走是無所謂,不過他一個男子,憑什麼還在郡夫人的寢宮裏?
說自己不懷好意,那你呢?你不也是心懷鬼胎嗎?
“嗬嗬……看來你還是沒有打聽過我的背景,告訴你,慈璃殿我想來就來,想走便走,誰也攔不了我,也無權攔我,就連千宸也是,更別說是你一個小小的陪嫁將軍了!”夏侯千宸馬上站起來指著赫齊爾大聲地說道。
心想:你居然敢管我的事!
“後宮之地豈是你一男子自由出入的地方?”夏侯祁安這話讓赫齊爾不得不進入了沉思。
到底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他說他想來就來,想走便走?
還說就連夏侯千宸也管不了他?
北齊不是一個視法紀朝綱為首的禮儀之國嗎?
怎麼這夏侯祁安可以這樣目無法紀?
他這麼做可是會玷汙了郡夫人的名聲的!
他怎麼可以!
赫齊爾還不曾知道這夏侯祁安在這北齊王朝裏到底有什麼故事,所以他現在一口咬定他是個卑鄙的小人!
“嫣然!送客!”夏侯遷安很是不耐煩地對嫣然說道。
“諾!赫齊爾將軍,請吧。”在一旁的嫣然看著這兩個身份懸殊卻都是大有來頭的男子之間的口舌之戰看得是那個目瞪口呆,突然之間齊晉王爺對這位深夜求見的赫齊爾將軍下了逐客令,嫣然馬上醒悟過來,便對一旁的赫齊爾將軍說道。
“哼!”赫齊爾還沒有見上郡夫人呢!就這樣被這個蠻不講理的王爺驅逐了出來,很是生氣。
他走在路上的時候,把口袋中的一瓶香薰拿在手中,看著他,心中的委屈便逐漸湧上心頭。
這是他這幾日為郡夫人調製的香薰,可以安神助眠,可是還沒有送出去,就這樣被人趕了出來。
赫齊爾一肚子心酸地抬頭望著夜空,心想:北齊的夜還真的沒有西域的那麼美,郡夫人,我喜歡你,可是我沒有機會說出來,你領會到我的心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