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侯千宸被袁俊的冥頑不顧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陛下姐夫,那將軍府那麼大的工程,您還是收回去吧,我不要了總行了吧?我就住在廣陽宮,哪兒也不去。”見夏侯千宸無語凝咽,袁俊便軟下來,哀求的語氣試著跟夏侯千宸商量商量,跟剛才那破天荒的氣勢完全不一樣。
“朕可是一言九鼎,說出去的話豈可有收回的道理!?”把將軍府收回!?真是荒唐!
“反正就我知道,我就當您沒說過,不就得了?”袁俊的腦子很是靈活,一句話就把局勢扳回來了。
“總之,廣陽宮沒有您右司馬大將軍的廂房,要不你就搬去將軍府,要不…你就露宿街頭吧!”語畢,夏侯千宸便把暴跳如雷的南郭袁俊一人丟在禦書房裏,自己一個人離開。
“呀…明德皇後……”廣陽宮內,青繁的語氣中半是取笑月芙半是賀喜月芙。
“你呀,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這下看那連貴妃還怎麼囂張!”說到那連貴妃,青繁心裏那是一個爽啊!
“嗬嗬…青繁,你就不要取笑我了,那連貴妃,我們不去招惹她便是,畢竟說到底她也是君王的表親,你說對不?”月芙知道青繁是話中有話,很是靦腆,而那連貴妃,月芙實在不願多提,她的狠辣,自己算是見識到了。
“切…這不是我們去不去招惹她的問題,而是她來找我們麻煩的問題。”說起連貴妃,青繁恨不得把她狠狠踩在腳下,自己如今身子那麼弱都是拜她所賜,要是讓青繁既往不咎,那是絕無可能的。
“對了,聞言,昨日在禦河邊上,你跟那齊晉王很是投緣啊…”今日不僅僅是君王和皇後的傳言滿天飛,就連郡夫人和齊晉王在禦河邊上的邂逅更是各樣說辭,而月芙對此甚是好奇。
“這…你不要聽那些流言蜚語了,沒什麼。”說起,昨日齊晉王那風度的模樣突然浮現在青繁腦海裏:‘祁安,喚我祁安。’那一幕,神情款款的雙眸讓青繁很是不解。
眼見青繁發呆地神遊,月芙便不禁嫣然一笑。
“你呀,也別喪氣,聽說那齊晉王驍勇善戰,文才武略,最重要的是他至今未娶。”月芙很是神往地跟青繁分析著。
“再言吧,想如今,我已是君王的妃嬪了,要是還朝三暮四的話,那可是大逆不道的死罪,有違常德的。”青繁有條不紊地說著。
“那…你說,如果君王能夠開恩還你自由身,你會作何選擇?”說此,月芙有了一些計謀。
“嗬嗬…自由身?要是他能還我自由身,我倒寧願回到西郡,回到父王和母後的身邊。”說起自由身,青繁便是無限感傷,是啊,自己如今這般就如同被北齊這牢籠囚禁了一般,一個名存不符實的夫人,自己倒不像月芙那麼幸運,可到寵幸,不過也好,因為自己又不想當一個名存符實的夫人,青繁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