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郭袁俊也不否認,反正這事就算要瞞,也是遲早都瞞不住的。
“何人?”相識?這就能解釋為何昨日南郭月芙和南郭月芙見了那馬車上的人兒之後,眼神裏恍惚間流露出的慌張和回避了。
“南越王朝的長公主南郭月荷。”南郭袁俊一臉不情願地說。
“長公主?從何說起?”聞言,夏侯千宸馬上緊皺眉頭,長公主不是自己的當朝皇後嗎?如今又何來一個長公主之說?夏侯千宸百思不得其解。
“自老妖婆誕下南郭月荷之後,便以東籬的兵力威脅父王廢去姐姐長公主的名號,罷為庶女,而她的女兒南郭月荷就名正言順地成了日後你們認知中的長公主了。”袁俊故意把‘名正言順’四字提高聲調。
在月芙起來之前夏侯千宸在袁俊那大概了解了情況後便匆匆離開早朝去了。
袁俊等月芙洗簌好之後,便陪她一同在禦花園走走,散散心,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也好,把那些不願再回首的陰霾都隨風散去吧,姐姐的生活才剛剛重新開始。
另一邊,昨日大搖大擺進了北齊王朝的南郭月荷風風光光神清氣爽地來到禧憐宮。
赫連璿姿見到她馬上給個南郭月荷一個耳光,與往日那親近如漆截然不同。
“表姐…?”高高在上的南郭月荷撫摸著自己炙熱的臉龐難以置信地望向此刻很是潑辣的赫連璿姿。
“虧你還有臉叫我?你母後隻說把一庶女嫁進北齊後宮,卻沒有跟我言明那庶女是一狐媚子,這個你跟我作何解釋!?”一看到南郭月荷,赫連璿姿就大為震怒,把這些天在夏侯千宸和南郭月芙那受的窩囊氣全數發泄在眼前的南郭月荷身上。
“息怒呀表姐,狐媚子也注定隻能是狐媚子的命罷了,量她也掀不起大風大浪,你跟那種人那麼計較豈不是降低了你的高貴的身份?”南郭月荷一點兒都不客套隨手就把桌上那杯熱茶一飲而盡。
“哼!那你這說得頭頭是道的南越公主可知你那母後進獻來的這狐媚子豈非等閑之輩!?說的什麼狐媚子命!?人家現在可是皇後命啊!我在這北齊後宮辛辛苦苦了那麼多年,為的是什麼!?結果後位被你口中的庶女先發製人了!”想起南郭月芙穿著那身皇後的華服,心裏的嫉妒就要一泄而出。
自己在這北齊後宮待了那麼久,為的就是北齊王朝一後位,可是...可是如今這一切都被南郭月芙那妖女把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都奪去了,想起便是可恨!
“皇後?怎麼可能?不是說是夫人嗎?”聽聞南郭月芙如今已登上枝頭當起了鳳凰,南郭月荷大為所驚,本來此次前來北齊王朝,是要借著連貴妃額名義好好整治她一番的,豈知她如今已是一朝皇後,南郭月荷很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