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血淚聲聲醉,別子長眠夜不歸。(四)(1 / 1)

“王爺。”突然之間,一個身穿太監衣裳的人闖進月芙寢宮,眼見那人是夏侯祁安,月芙絲毫不驚訝,像是早已料到他會來一般。

“月芙,如今宮中情況如何?”夏侯祁安馬上問起月芙。

“今日,君王去上早朝了,隻是..”月芙若有所思地說著

“隻是什麼?”而一旁的夏侯祁安更是急促不安。

“相國大人向他請求赦免王爺和袁俊時,他不動聲色,許久後隻用一句‘退朝’搪塞了相國大人。”

“我聽青繁說是中蠱之說?”

“本來我隻是揣測,經今日朝堂一事,便十拿九穩了,而我斷定施蠱之人是禧憐宮的南郭月荷,若要把前因後果弄個明白,恐怕還要勞煩王爺夜探禧憐宮了。”

“就當是為了千宸,本王自然是義不容辭,隻是,本王不知關鍵之處何在。”

“南郭月荷手中的拂蠡跟被控製心性的君王是相依相存,就算南郭月荷倒下了,隻可要拂蠡絲毫未損,那也是無用,所以把南郭月荷手中的拂蠡毀滅是最直接的方法。”

“那拂蠡究竟是何物?”雖說昨日青繁已和自己說了蠱說一事,可也隻是個大概,現今聽起這拂蠡,更是摸不著頭腦。

“這個就恕我淺見寡識,我隻知拂蠡名為拂蠡,卻不曾知個究竟。”月芙實在不知拂蠡具體是何物,說到這,不禁黯然神傷起來。

“這就難辦了。”不就等同於...大海撈針嗎?夏侯祁安不禁無限歎息。

“可是我敢肯定的是拂蠡一物,南郭月荷定會隨身攜帶,因為若一個不經意,怕會毀之。”再說南郭月荷是一個做事謹慎之人,月芙對她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那我今晚便夜探禧憐宮,因為我離開齊晉王府一事恐怕已被察覺,要是多耽誤一刻,怕是危險也就隨之增多幾分。”夏侯祁安此刻便在心裏盤旋著今夜的計劃該如何周、旋。

“那就勞煩王爺了,對了,為何隻見王爺一人,青繁如今身在何處?”此刻,月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遲遲未見青繁。

“本王把她安頓好了,她很安全。”夏侯祁安回想起昨晚一事,心中也是少不了愧疚和牽掛。

“青繁,原諒本王的不辭而別。”此時,夏侯祁安心中默默地想著。

而就在夏侯祁安後腳離開廣陽宮的時候,夏侯千宸身邊的公公前腳便帶領一行人等浩浩蕩蕩來到廣陽宮。

“陛下聖旨,南越長公主不辭萬裏探訪北齊,朕倍感欣慰,故在禧憐宮大擺筵席邀明德皇後於禧憐宮一聚。”

“陛下聖旨?嗬嗬…想怕是那南郭月荷的意思吧?禧憐宮一聚?不用說也是鴻門宴了,此刻才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心境未免也太淒涼了吧?夏侯千宸,多日未見的你,現今可好?”隻要想到在夏侯千宸身在禧憐宮,月芙的心就揪的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