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另一個身子矮小的富家子弟揚言道。
“三千!”一個滿嘴饞肥的老頭玩味兒地叫價。
“還有沒…”有更高價的?紅梅嬌心裏那個爽快呀!
紅梅嬌話還沒說完,隻見一男子直衝衝地向這邊走來。
“嗯!嗯...”那女子被紅梅嬌粗魯地塞住纏人的櫻桃小嘴,可是她一見那魁梧傲人的男子,不禁淚從眼出,本已心灰意冷的她對他是一千個一萬個無聲的呐喊。
見此,紅梅嬌斷定兩人是認識的,隻見那男子細長流露著銳利的雙眸,宛若茫茫黑夜的夜鷹,那般堅定,削薄輕抿的唇瓣似乎在思量著什麼,隻是那冷傲逼人的氣勢讓紅梅嬌不禁心生一絲涼意。
“瞧這公子急的,我說想要把人帶走,也給先給銀子啊!大夥說對不!?”紅梅嬌雖然忌憚男子的氣場,可還是充滿諷刺意味深長地調倜著。
“瞧這公子急的,我說想要把人帶走,也給先給銀子啊!大夥說對不!?”紅梅嬌雖然忌憚男子的氣場,可還是充滿諷刺意味深長地調倜著。
夏侯祁安孑然間散發著蓄勢待發的強勢,聞言,掌心一個孤傲的旋轉,便把花枝招展的老鴇紅梅嬌打倒在地,周遭的雕花木欄頃刻粉身碎骨。
夏侯祁安看著眼前的西陵青繁在這煙花之地受此等輕浮,馬上把青繁口中的布塊拿走,心裏的怒氣更是恨不得馬上把這死一萬次都不足矣的怡紅院一把火燒盡。
夏侯祁安把身上那一身夜行裝脫下,一個瀟灑地披在青繁那單薄裸露甚多的身子上。
眼見夏侯祁安這番對待自己,青繁心裏更是說不上的哽噎,頓時那妝容精致下的麵容在梨花帶雨下少不了幾分憐惜。
無論周遭的人如何議論自己或是出言不遜,夏侯祁安風度翩翩地把呀怡紅院下人擒拿住的青繁抱在懷裏,徑直地往樓下走去。
“這人怎麼回事啊?會武功了不起啊?要人也總得把銀子留下,好讓我等心服口服啊!大夥說是不是啊?”剛才一口氣出價三千的猥褻老頭猖狂說道。
“來人啊!把他給老娘拿下!豈敢目中無人在我紅梅嬌的怡紅院搶人!?真是不要命了!也不打聽打聽老娘是什麼人就膽敢這次放肆!”老鴇在下人的攙扶下很是艱難地站起來,夏侯祁安那一掌實在是出手不輕啊!
眼見著自己的搖錢樹就要變成煮熟了的鴨子卻要飛走了,老鴇心裏很是著急,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白白浪費豈不可惜?
老鴇馬上命人把夏侯祁安和青繁拿下。
隻是那些頂多隻會個三腳貓功夫的奴才豈是夏侯祁安的對手?
怡紅院的打手在老鴇的一聲令下,即刻對夏侯祁安一擁而上。
一根粗壯的木棍從夏侯祁安後背突然襲來,夏侯祁安把青繁緊緊抱在懷裏,刻意回頭一個轉身,木棍跟自己擦身而過,夏侯祁安那安逸的過肩黑發頃刻隨風飄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