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怡紅院嗎?怎麼成了一品居?”青繁在夏侯祁安的陪同下不知不覺走到了當初的怡紅院門前,隻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先前的怡紅院成了如今的一品居了?
“進去看看?”夏侯祁安俊美的臉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也好。”盡管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可青繁相信他。
“歡迎光臨,姐姐?”剛剛踏進一品居,年輕帥氣的小二趕緊來招呼他們,隻是一抬頭,便認出了青繁那張唯美清純的臉,很是難以置信。
“……”一時之間青繁有點愣住了,什麼人?怎麼無緣無故叫自己姐姐?
“姐姐,是我,邵奇,你當真認不出我嗎?”嘴角綻放著爛漫笑容的小二邵奇很是興奮。
“邵奇?嗬嗬…你換了身衣服,我都認不出你來了。”聽聞是邵奇,青繁先是驚愕再是欣慰。
“嗬嗬……姐姐你見笑了。”邵奇羞愧地說,很是不好意思地暗暗低下頭,有手撓了撓腦袋,傻傻地笑著。
“你爺爺呢?如今身體可好?”青繁突然想起邵奇的爺爺,很是關心。
“哦!爺爺!有貴客光臨!”邵奇聽到青繁提起自己的爺爺,馬上欣喜若狂地大聲喊道此時在整理算盤的爺爺邵伯通。
“王爺!青兒姑娘!多日不見,可好?還好你是相安無事,不然老身真是愧對於你啊!”邵伯通見夏侯祁安和青繁雙雙出現在一品居,頓時老淚眾橫。
幾年前,由於西郡和北齊交戰,可苦了他們這些邊境百姓,在戰火連天的日子裏流離失所,每日惶恐不安,各奔東西,亡命天涯的顛沛流離從此開始。
隻是可憐了他們爺孫倆,邵奇從小便父母雙亡,在他牙牙語時起便和年過半百的爺爺邵伯通相依為命。
自炮聲響起,邵伯通便帶著邵奇一路北上,什麼亡國家破的恩怨一一作罷,隻求一個棲身之所,隻是這一路的坎坷艱辛實在是不堪回首。
自途中被匪徒搶劫身上所有的盤纏之後,就一路乞討,慶幸的是在他們奄奄一息的時候,青繁出手相助了。
隻是青繁那傾城之貌惹人注目受人垂憐,在青繁為邵伯通抓藥途中被怡紅院的人抓走,自那以後,這是邵伯通再見青繁。
隻是今日的青繁和昔日的青繁有所不同。
今日的青繁綢綾披身,淡雅而不失大體,高貴而不顯庸俗,很是美輪美奐,言談舉止間盡顯大家閨秀的別樣風範。
而昔日的青繁則是粗衣著身,舉止投足間雖說甚是大方,隻是那時的邵伯通怎會料到眼前的好心人竟會是這等出身不凡之人。
“邵老板,本王在此祝賀你一品居客似雲來,生意興隆了。”夏侯祁安文質彬彬地說。
“哎哎哎,好說好說,王爺對小人的關切之心,小人實在是無以為報啊!”邵伯通對於夏侯祁安的慷慨是千言萬語的感激盡在不言中。
“掌櫃的!一壺上好女兒紅!”一品居的客人大喊邵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