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芙!你究竟在哪!?是朕不好,都是朕的錯,要不是朕的一時大意,就不會讓那妖女有機可乘從中挑撥你我的夫妻之情!!”嚎啕大哭的夏侯千宸那如癡如醉的神情讓宮人和公公多為不忍。
“陛下!陛下!”夏侯千宸的貼身公公閻常在急急忙忙跑來。
“怎樣!有消息了嗎?”夏侯千宸眼見閻常在臉上終於浮現一抹喜色。
“陛下。”閻常在眼見夏侯千宸這般喜出望外,不禁慚愧起來。
“閻常在,人呢?”夏侯千宸一半擔憂一半心懷希冀地問。
“咱家派人尋遍王宮上下,隻是那明德皇後依舊是杳無音信啊!”
“怎會?難不成她長出翅膀飛出宮牆不成!?”杳無音信!?什麼叫杳無音信!?北齊後宮有多大!?難道動用所有人馬都找不著一個人嗎!再說她可是堂堂的後宮第一人明德皇後!那睹芳容一看便知不凡!如今找不到是什麼爛理由!?
“會不會真如陛下所料,皇後其實並非在宮中?”戰戰兢兢的閻常在鬥膽地問了一句。
“不!朕堅信她不會離宮的,慈璃殿呢?青繁那可曾有消息?”夏侯千宸心中很是篤定如今的月芙依舊在這北齊的王宮裏。
“稟陛下,郡夫人那也是一籌莫展啊!”突然說道郡夫人,閻常在一個驚慌,郡夫人不在宮中的消息他自然是膽顫地不敢告知夏侯千宸。
“再給朕去找!!!”歇斯底裏的夏侯千宸盡顯君王雄風。
夜已深,南郭月芙六神無主地在雜役坊幹了一天粗活之後,老宮人喜娘把單薄的月芙帶進寢室。
“姑娘,雜役坊簡陋,你也幹了一天活,先歇著吧,天色也不早了。”喜娘把月芙帶到床榻之上,很是照料。
“謝謝。”陌人如她,她算是月芙自雜役坊以來,第一個對自己表露關心的人了。
“雖然雜役坊是不比外頭,是艱苦了些,可是起碼衣食住行還是有個保障的,待我們到了宮齡,自然也就出宮了,起碼還能安享晚年,不是嗎?”喜娘看月芙稍帶青澀,以為她是從哪宮中被貶至此,一時之間不太習慣,便好聲安慰起來。
“嗯,請問在這裏的都是些犯了錯的宮人嗎?”月芙看出了喜娘的心思,便隨便聊起來。
畢竟要是冷冷清清的,會讓她想起在南越的冷宮十年,那些不願回首的往事她實在是不願再感同身受。
“也不完全是,今日那容雀雖說是跋扈了些,她性子就這樣,你也不要跟她計較,畢竟她之前是在禧憐宮當差,是連貴妃的人,自然是傲慢了些。”是啊,不完全是,自己不就是一個例子嗎?喜娘把容雀之事多少說了些給月芙聽,但願她是大度之人不生計較的才好,畢竟,誰人沒有年少輕狂之時呢?
“沒事,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月芙知道了喜娘的心思,容雀?原來那人叫容雀?禧憐宮,也就是赫連璿姿的人了,怪不得,隻是南郭月荷母女可是比那容雀狠毒多了,自己也安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