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兒,你記住,軒兒是你的弟弟,你跟他同樣是你父皇的兒子,你知道嗎,有些人想要一個兄弟姐妹都要不到是多麼的可惜,所以恪兒,你有軒兒這樣一個弟弟,你應該多加愛護才是,而不是對他那樣冷漠甚至厭惡,因為這輩子,可能你就隻有他一個兄弟了。”南郭月芙說道。
“什麼是兄弟。”夏侯淩恪心中似乎是有好多個疑問一樣。
“嗯……兄弟就好像是父皇和王爺叔父一樣,肝膽相照的,以後你就會懂了。”南郭月芙想了想之後,跟夏侯淩恪解釋道。
然後又發現他這小鬼頭說不定又會問自己什麼是肝膽相照,於是便說了一句等他長大以後就會懂的敷衍話了。
“嗯,恪兒知道了。”
“記住,軒兒是你的弟弟,你身為他的皇兄,日後可是要接管你父皇的北齊江山的,大丈夫胸襟不可以這麼小的,否則你怎麼容得下北齊的萬千百姓啊!你說是不是?”
“嗯!”
另一邊落難的南郭袁俊,又發生了什麼故事呢?
他自從被一群土匪洗劫了之後,便在附近的人家那偷了別人晾出來的衣服,然後再痛痛地洗了個澡之後,便繼續上路。
“你好,請問一下,這裏離北齊還有多遠的路程?”南郭袁俊一路潦倒地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剛好看到一個路人,便問道。
隻是很奇怪,這人並沒有認真在聽自己講的是什麼,而是用一種不知道是什麼怪異的眼神往自己身上掃視了一圈之後,就好像見鬼了一樣撒腿就跑。
這樣一旁的南郭袁俊表示十分地尷尬。
“什麼人啊!看到我就跑?我又不是鬼!我有那麼嚇人嗎?”南郭袁俊拿著那人一溜煙的身影,很是囂張地說道。
“這是什麼?”南郭袁俊看了看周圍之後,突然之間發現身邊 有一個告示。
“告示:梅隆縣近日采花賊幾經猖狂,不少黃花閨女屢受此人屈辱,還望夜更之時,姑娘家切記不要出門,以防落入采花賊之手,經受害人形容,此采花賊英俊不羈,寬衣浪子,望各位父老鄉親看到嫌疑之人馬上報官,賞銀十兩!”南郭袁俊一字一句地讀道。
“哦?有錢賺?十兩?那樣不就可以馬上一匹小馬兒,早日回到北齊了嗎?哈哈…采花賊是吧?你給我等著,今晚我就把你給捉了!領賞去!哈哈哈!”南郭袁俊看到最後說的是十兩,馬上兩眼放精光。
他心裏的如意算盤打得可想了:這下好了,隻要我能捉到這采花賊,幫助這個什麼梅隆縣破了案,那我就是大功臣,那我就有十兩銀子了,哈哈!
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怎麼就那麼爽呢?
南郭袁俊一臉愉快地回過頭,隻是這一幕,倒是把他給嚇到了。
一大群人麵目猙獰地包圍著自己,而且人人手上都拿著‘武器’,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他!這就是采花賊!”剛才在縣口掃視著南郭袁俊那人指著一臉無辜的南郭袁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