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看起來赫齊爾是對撒貝尼忠心耿耿,可是他看不到的卻是木靈子也對塔那雅格忠心耿耿。
不過,小人物,自然也就很容易被人忽略,所以這對於木靈子來說便成了最好的保護傘。
“赫齊爾平日裏跟月芙根本就無冤無仇,他怎麼可能是下毒之人,雖然他對撒貝尼是惟命是從,可是說實話,他的內心,純粹得比塔娜還要幹淨。”對於夏侯祁安空中的赫齊爾,夏侯千宸反倒是完全的不懷疑。
雖然赫齊爾是撒貝尼派在自己身邊的奸細,可是就平日他跟自己對話的一舉一動,夏侯千宸就覺得他其實不是像撒貝尼那樣的人。
不過這些都是看起來,最後到底是怎樣,還不知道。
“哼!狗改不了吃屎!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對於夏侯千宸對赫齊爾的維護,夏侯祁安感到很是受挫。
隻要一想到赫齊爾對西陵青繁想入非非,他就恨不得把他逐回西域,永世不得被召回北齊。
“怎麼辦?現在我已經允許太醫署的人隨意進入國庫配藥,如果最後真的是不能勝天的話,那我也隻能是隨著她一並去了。”夏侯千宸雙眸的黯然看起來是那般的悲涼。
“千宸,這話你可不能亂說,要是這北齊沒有了你,那你叫我們可要怎麼辦啊?”夏侯祁安一聽,這根本就不像是在說笑,頓時他馬上製止住夏侯千宸這瘋狂的想法。
“江山我輸得起,可是南郭月芙,我輸不起。”這話,夏侯千宸就如同是這萬千世界紅塵劫中茫茫一員,既然躲不過,那他就選擇認命。
這樣的夏侯千宸,讓夏侯祁安頓時刮目相看,看來這下,夏侯千宸真的是中了南郭月芙的毒了。
都說紅顏禍水,千宸啊千宸,你可不能真的應了這句話。
長樂宮外,夏侯淩軒一臉傷心地坐在地上,似乎在想著什麼讓他解不開的結。
“軒兒!怎麼一個人在這呢?外麵太陽那麼大,可要把我們的軒兒給曬傷了。”塔那雅格聽到了下人的稟告,便上前看去,隻是無奈看到的卻是他的軒兒此刻就如同是受了欺負一樣。
“母後,皇兄這幾天一直在大哭。”軒兒一見是自己的母後,便馬上跟母後說起了自己的煩心事。
“別人的事,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塔娜聞言,馬上一臉不屑地說道。
心想:這孩子這是怎麼了?南郭月芙跟他那不知輕重的兒子的事這軒兒幹嘛要帶到長樂宮來。
自從上次夏侯淩恪那小子差點把軒兒害死之刻起,長樂宮便和廣陽宮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幹了。
可是這軒兒怎麼就這麼不長性子,到現在還是皇兄前皇兄後的,他們的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你現在這麼惦記著他們,說不定哪天我們有個什麼狀況,他們才不會理我們的死活呢!
你這分明就是被別人賣了還替別人數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傻!
塔娜是那樣地在心裏責備著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