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想趕人了?心虛了?”聽到蕭涼充滿警告意味的話,這群過來鬧事的人的首領,非但沒有走,反而抓到了蕭涼的痛腳一樣。
他接著說道:“你是這個老板娘的朋友,你當然肯定也會幫她說話呀,至於你說要趕我,你就是心虛了吧,怕我繼續說下去會直接曝光你們這些奸商。”
蕭涼麵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隻是一個眼神,直接嚇得這群人的首領打了一個冷顫。
雖然蕭涼沒有表現出任何殺意,但是他是什麼人,哪怕隻是一個眼神,也足以讓這群人感到害怕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走了?”
蕭涼的語氣很輕,完全沒有讓人聽出任何差異。
甚至聲音都算不得太大,隻是剛好勉強夠讓在場的人聽見而已。
然而就是這麼一句,在大家看來軟綿綿的話,卻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注意起了蕭涼。
相比較其他人的反應,直接被蕭涼盯著的這群人的首領,他感受的就跟他們完全不一樣了。
雖然蕭涼沒有透露出任何殺意,但是他的表情和眼神卻給他一種自己被獵人盯著的感覺。
而他就是一隻毫無反抗之力,軟軟弱弱的小肥羊。
強行冷靜下來,定了定心神,身為首領的男子,立馬再次說道:“走什麼你們還沒給我一個交代呢,我幹嘛要走?”
說完首領故意昂起頭,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
但是誰也不知道此刻他的心跳有多快,他真的害怕蕭涼下一秒就直接對他動手。
但是如他所想的,蕭涼會突然出手對付他的事,根本就沒有發生。
蕭涼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然後麵無表情的說道:“既然你不想走,那我就隻能親自請你離開了。”
說的蕭涼想都沒想,便朝著鬧事的這群人的首領走去。
看到蕭涼朝自己走來,這個首領下意識向後後退了半步,然後指著蕭涼說道:“我警告你,你別過來哈,要不然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
現在他已經顧不上談論查假酒真酒的問題了,看到蕭涼向自己走來,他總感覺好像看到了一頭嗜血的猛虎向他走來。
本能的,他察覺到了危險,所以立馬開口警告蕭涼,企圖阻止蕭涼繼續靠近自己。
然而蕭涼對於他的警告置若罔聞,依舊邁步朝著他走去。
與此同時,後麵的芳姐邊上也湊過來一個酒保,輕聲問道:“老板娘,我們要出手嗎?”
聽到酒保的話,芳姐看著蕭涼的背影,然後朝酒保輕輕的點了點頭。
雖然芳姐可以肯定蕭涼背後的背景肯定很大,但是對於蕭涼的個人武力她還真不確定,畢竟她也沒看過蕭涼的動手。
現在蕭涼為她出頭,她肯定是不能讓蕭涼出現任何意外的,所以在聽到酒保問她要不要一起上的時候,她想都沒想,便立馬示意他們跟著蕭涼一起上,把這些鬧事的人趕出去。
現在芳姐也沒那麼多的顧慮了,事情都已經挑明了,在跟這些人來軟的也沒什麼意義,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來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