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一口氣說:“逃脫不了家族的命運,隻能回來抗這個擔子。”

“還擔子勒。”方子靜吐槽道,“你是家族的唯一繼承人,多好的事啊,就算你真的是一個藥罐子,也不用愁了。”

這話說的,就算馮誌聰再溫和,也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那麼多的叔叔伯伯,誰願意把自己打下來的江山就這麼拱手讓給我啊,你都不知道他們說話有多難聽,氣到我都想甩手出國了。”

要不是他爸媽一直堅持著回來,不肯走,他還真想自己回去了。

看他這麼苦悶的樣子,方子靜也跟著緊張了,“這麼慘啊。”

“簡直不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了。”馮誌聰想了想,想起他們是怎麼說他的,“你知道他們怎麼說我嗎?說我身體不好,好吧,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但他們既然把我們一家請回家了,不好好的跟我們說好,好好的一起吃個飯就算了,說我身體不好,如果公司交給我,一定會讓我累著怎麼的,到時候我有個三長兩短之類的,氣到我爸媽都要跟他們吵起來了。”

“這是在詛咒你嗎?”

方子靜問得很認真,認真到馮誌聰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這明擺著的事,大家心裏明白就好,可說出來多尷尬啊。

好歹也是千請萬請才請回來的繼承人,結果還要受到白眼擠兌和詛咒,多傷人心啊。

“那你打算怎麼辦啊?”沈白伊關心的問。

馮誌聰垂頭喪氣的說:“還能怎麼辦啊,隻能把畢生的能力都拿出來,接管公司,把公司打理的好好的,證明我還是有點用的。”

惹到人家不高興,方子靜和沈白伊都不是很好意思,想要說些安慰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幸好這時候服務員把菜都端過來了。

方子靜打破氣氛,笑著說:“國內還是很好的,起碼這菜不錯。”

“那是必須的。”沈白伊吃得一臉幸福,“我們中國的菜可是世界聞名,不管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不管是動物植物,還是微生物,甚至是泥巴土,都能成為餐桌上美食的一分子。”

方子靜嫌棄的說:“瞧你說的多誇張,有本事你吃個土給我看看。”

沈白伊翻了一個白眼說:“餐桌上美食的一分子,說的是製作材料,叫花雞吃過沒,還不是用泥巴做的。”

方子靜笑了一下說:“叫花雞我還真的沒吃過。”

“電視上看過就行。”

馮誌聰也吃的一臉歡的說:“叫花雞我在國外聽說過,可惜我也沒有吃過。”

“改天一起去吃吃看。”

“好啊!”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馮誌聰便把今天約她們出來的事說了,“其實今天約你們出來呢,是想要你們幫我一個忙的。”

方子靜很豪氣的說:“說吧,什麼事啊,大家都這麼熟了,你也不要這麼客氣,有什麼事盡管說。”

馮誌聰說:“我有一個堂姐,我回來的時候,特別不待見我,我就想給她送一個禮物,跟她打好關係,可是你知道的,我又不怎麼懂女孩子的心思,所以就想請你和沈小姐,待會陪我去一趟商場,幫我挑一個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