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伊說:“林大師盡管拿,你的花我們免費供應,隻求待會的作品能放在我們店裏公認欣賞。”
林君雅溫和的笑了一下,“這是自然。”
既然最後的作品是留給沈白伊賣的,林君雅就不客氣了,挑了一些花就跟著寧靜上二樓了。
本來寧靜想留在一樓看管店鋪,但沈白伊說她自己留下來就可以了,“阿姨,難得林大師過來給我們上課,你就去聽聽吧,我是走不開的了,待會對麵的花店肯定會過來鬧事。”
知道對麵的人會過來,寧靜想留下來也沒有用,就帶著一臉興奮的陶桃上去聽課了。
正如沈白伊所說的那樣,她們花店的生意才有點起色,對麵就著急了。
不過她也猜錯了,她以為會過來鬧事的人是馮憶之,誰知道來的人隻是楊昕。
對著自己一手帶起來,卻遭到背叛的人,沈白伊是沒有什麼好臉色了,“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是想過來買花嗎?”
楊昕看到很多人進來白靜花店,但沒有見人抱著花出來,所以很好奇,就打算過來偷看一眼,誰知道被沈白伊發現了。
梗著脖子,臉不紅氣不喘的說:“我們老板叫我過來照顧一下你們的生意,上次你送她的向日葵,她很喜歡。”
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左右看看,沒有見到人,買了一枝向日葵就回去了。
打個電話給自家老板,“喂老板,不好意思,我剛才看錯了,白靜花店裏生意依舊冷清,就隻有沈白伊一個人在守著花店。”
馮憶之罵了她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沈白伊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的話,在楊昕過來的時候,肯定多諷刺幾句。
因為插花大師的培訓課程,那些學員多多少少在店裏都買了花,林大師好意思在店裏拿花,但他們怎麼可能會好意思拿了花不給錢呢。
好在課程也不是天天有,光有這麼一節課,白靜花店的名聲也打響了,這還是托了林大師的光。
名聲響了自然生意就來了,有好幾家婚禮公司,和店鋪開張,都要買花,請她們去布置現場了。
因為陶桃插花的經驗還不是很足,婚禮現場又是這麼重要的活動,沈白伊和寧靜隻好親自出場,忙活了一整天,才回來。
雖然累,但效果很好,賺得也不少。
連續幾天生意都不錯,等馮誌憶真的察覺的時候,已經阻止不了了,因為她的花店再也找不到花來買了。
開店一個月,她已經賠了不少錢,她手裏已經沒有錢去進貨了,再加上也找不到貨源。
一個花場說沒有花賣給她,幾個花場也說沒有花賣給她,馮憶之再傻也知道自己的貨源被人插斷了。
她一直以為是沈白伊搞的鬼,但查來查去都查到是秦天騏授的意。
想去見他,但秦天騏一直在秦氏裏,不肯下來見她,而她也一直上不去。
而之前秦天騏下令說秦氏集團不準她進出,到現在還沒有接觸禁令,無奈,馮憶之隻好去白靜花店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