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看著我的臉臉色也是一變,不由得心疼起來,心中對嚴莉莉也是大為不滿,隻是作為長輩,還是咳嗦了一聲:“到底是咋的了?”
麵對著我爸媽,嚴莉莉有點心虛,脾氣自然不敢發作,低著頭臉紅了,有些忸捏的嗯了一聲:“阿姨,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一點小事,我和劉楊已經說好了,現在都過去了,真的沒事了。”
父親皺了皺眉頭,瞪了瞪我一眼,雖然心疼,但是不知道具體情況的時候,父母也隻是咳嗦了一聲,打斷了一屋子人的胡思亂想:“喔,既然沒事了,那還是去客廳說話吧,飯菜已經做好了,都去吃飯,也不早了,吃完了飯也都回去歇著吧。”
沒有人反駁父親的話,父親當先拉著母親走了出去,陳豔猶豫了一下,氣惱的瞪了嚴莉莉一眼,也跟著轉了出去,我也趕緊的拉著張涵走了出去,最後嚴莉莉才磨磨蹭蹭的跟了出來。
一頓飯吃的很沉默,父母親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對嚴莉莉心中也是有疙瘩,父母不說話,我們幾個就更按捺著,低著頭悶悶的吃飽了飯。
吃晚飯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母親去刷碗了,父母一句話說的嚴莉莉和陳豔就呆不住了,趕忙起來告辭,不甘不願的被送出了門,至於張涵在縣城沒去處,就和母親去擠一間,我則和父親住一間。
到了晚上的時候,父親就逼問著我,究竟和嚴莉莉是怎麼回事,盡管我一直說啥事沒有,但是活了大半輩子的父親,卻還是看得出端詳,見我一直在打哈哈,最後也隻是冷哼了一聲:“小揚,我可警告你,你可別胡亂來,涵子是個好姑娘,你可別對不起人家,反正你爹我不怎麼喜歡姓嚴的那個姑娘。”
這話讓我隻能苦笑,哪知道父親沉默了片刻,忽然有哼了一聲:“還有那個陳豔,你以後少和她來往,他是個寡*,俗話說得好,寡*門前是非多,你一個大小夥子和她事多了,肯定會傳出閑話的,到時候你讓涵子怎麼辦,我看你們倆的眼神就不對。”
父親果然對陳豔的身份很敏感,我有心為陳豔說些好話,隻是看父親陰沉的臉,最後還是沒有敢說出來,暗暗地對我和陳豔的以後有些灰心。
那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陳豔正在那啥,結果父母親領著張涵忽然就衝了進來,然後就是一陣昏天昏地的亂,不知怎麼的最後就剩下了我自己,怎麼也找不到父母親他們——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不說我老老實實地在家呆了幾天,等待著爺爺回來,那邊刑警大隊長張強,將兩句女孩的屍體送了回去,同時將黃三兒的屍體帶了回去,然後將報告交給了局長,雖然凶手已經死了,而且死的很蹊蹺,雖然局長也感覺案子還有深挖的價值,但是從上到下都急於結案,局長趕忙將報告遞給了領導,隨即領導指示盡快結案,給老百姓一個交代。
至此,這件案子算是到此為止了,黃三兒就被確定為凶手,至於死亡原因則說是在追捕過程中,黃三兒掙紮逃跑,意外致死的,好在黃三兒也沒有家人,所以也就沒有人追究,縣城裏的老百姓聽到這個消息,也都鬆了口氣,茶前飯後的開始議論著,不管怎麼樣那兩個女孩的屍體是找回來了,黃三兒的屍體也有很多人看到了,人們也樂意接受這個結果,隻要不再出什麼意外就行了。
黃三兒死了之後,也的確是沒有再出現詭異的車禍,人們瘋傳的鬼拉的車禍,慢慢地也就消停了下來,日子仿佛又平靜了。
但是平靜的日子並沒有過多久,這才過去了幾天,就出了一件更加詭異的事,事情就發生在第二紡織廠,也就是我上班的地方,還是張涵把消息帶來的。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昨天,廠裏因為最近訂單多,所以開始加班,下班也就晚了些,一直忙活到晚上十點多才下班,雖然很多女工都在廠裏住,但是更多的女工因為有家有業的,不管多晚也還是要回家的,這其中就包括五車間的一個叫做孫麗紅的女人。
孫麗紅家離著廠子不遠,不過也有將近十裏左右,一個叫做小姚莊的村子,因為回去的晚,所以她丈夫這些天都來接她,好在同村還有幾個女工也都一起回家,也有家屬來接,一群人一起回家,再晚點也不覺得害怕,況且這條路走了好些年了,一群人也都是有說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