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小葳和遊方下樓後,那個病人已經被帶上來了。初步了解了一下患者,楊小葳心裏有著大概得判斷。
雙胞胎,得的同樣是皮膚病 更讓人崩潰的是這兩個雙胞胎身上那塊皮膚是潰爛的,那塊皮膚是還算的好的都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能找到這麼完美的患者,楊小葳不禁多看了遊方一眼。這個男人,肯定不是普通的郎中那麼簡單。
雖然現在是晚上,但是比試的人裏麵有遊方,所以來看楊小葳和遊方比試的人還是很多的。裏三層外三層圍的水勢不通。
雖然楊小葳初步判定這個人是得皮膚病,但是對於病情她還不了解,不了解病情是很難對一個患者進行醫治。
可是遊方就不一樣了,人都是他找來的,他怎麼可能一點都不了解。
所以楊小葳伸手,做出邀請的姿勢:“先生先請。”
雖然楊小葳不能從患者本體看出他們的病例,但是她可以從遊方幫患者醫治的順序來推出病例。
遊方似乎是知道楊小葳想幹什麼,可是他不拆穿楊小葳,遊方就不信,一個人可以從醫治的步驟來觀察患者的病情,況且他用的辦法是沒人見過的。
“那楊郎中可要好好看著。”遊方輕笑道,那句話像時鄙視,像是輕視,更像是想把楊小葳打壓的體無完膚。
可是,對於這種挑釁,楊小葳隻是聳聳肩。這種事情她在這裏經曆的也不少,早已經練就了波瀾不驚的態度。
其中一個患者被遊方的下屬放到床上,而遊方則是坐到一旁。
因為患者的皮膚病十分重,而且秉承著公平公正得比賽規則。他們現在是不允許給患者探測病情的,一切隻能靠自己的實力。
在不勘察病情的情況下進行醫治,這的確是很考驗一個大夫的能力。
“龍葵,傅籽,亞田,麻岩……每個來一錢,給你一刻鍾的時間。”遊方前前後後念了二十種草藥,每說出一個草藥他身邊的藥童就快速的記下。遊方閉上嘴巴的時候他身邊的藥童點點頭。
“先生,屬下這就去辦。”
那個藥童走了之後,遊方就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絲毫沒有理會身邊人竊竊私語。
“這個姑娘是誰啊?之前都沒有見過她,怎麼現在敢來跟遊方比試啊?”
“我哪知道啊,這個姑娘肯定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嘖嘖,初生牛犢不怕虎,到時候有的她哭的時候。”
在場的全部人觀點都是從一邊倒的,他們實在不相信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會懂醫術,即使她懂,也是雞毛蒜皮的。哪裏能跟遊方比啊。
作為當事人的楊小葳,則是跟沒事人一樣。此時此刻的她低著頭,在分析著遊方讓藥童備的藥。
因為這種比試是不允許兩個郎中用同一種方法醫治病人。所以遊方的藥單暴露,大家根本就不覺得楊小葳可以從中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