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老是讓她留下來啊?他現在隻要說要人陪相信采若會跟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貼上來的。
可惜的是,這句話楊小葳隻能在心裏說,即使她真的很想跟雲良說這句話,但也沒法說。
“小希,你再雲府那麼久可是卻沒有人知道你從哪裏來。今天本王想問問你,你到底是從哪裏來的?”雲良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好,然後一副愜意的模樣看著楊小葳。
這個問題她可以拒絕回答嗎?楊小葳在心底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她是地球的二十一世紀來的。可是這個問題她要怎麼回答嗎?
一個想法忽然浮上楊小葳的心頭,她看著雲良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然後用手畫了一個球的樣子。
她這個答案沒毛病啊,地球本來就是圓的至於雲良能不能理解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可是,雲良能猜到才怪。他看著楊小葳在不斷地畫著一個圓圈,疑惑的開口:“你是中原人?”
嗯,雲良的答案也沒毛病。不想繼續這個問題的楊小葳隻能點點頭。反正到時候他的答案都是錯的,答什麼又有什麼區別呢?
“那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呢?為什麼現在會變成啞巴呢?”雲良今天似乎是想把眼前的女孩重新認識一次,基本上是想到什麼就問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的楊小葳沉默了,二十一世紀她是一個主刀助手,這裏是一個神醫。反正都是和醫生大夫有關的。
思考了片刻,楊小葳再次表演,她這次模仿的是在雲良的認知裏能通俗易懂的針灸。
楊小葳做了拿著針插在皮膚的動作,而這個動作主要想表達的,卻讓雲良看了有一段時間。
最後他還是皺皺眉頭,將信將疑的說到:“納鞋底的?”
楊小葳的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了,拿著針的就是納鞋底的嗎?她還容嬤嬤呢!為什麼不把職業往高的地位想呢!
不過這也不能怪雲良,按照楊小葳這個樣子,有誰能給她想一個高一點的職業呢!
大概得了解了一下事情,反正隻要是楊小葳擺的雲良是一概都沒有說對,等雲良覺得自己問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從盒子裏麵拿出一幅畫像。
“這是我失憶以來翻到的唯一一副她的畫像,你看,是不是很漂亮。”雲良把畫像打開,然後攤開放在楊小葳的麵前。
楊小葳看到這幅畫像當場就愣住了?這裏麵不是沒易容過的她嗎?難道在她還沒有離開雲府的時候雲良在她采草藥時偷偷畫的?
雲良沒有理會楊小葳吃驚的樣子,他想隻要是人看到這張畫像都會覺得這個女孩漂亮吧。
那不是驚駭世俗的美,而是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覺得好看的美。
“本王失憶了,之前的事情本王倒是能想起來,可是近期一年的事情本王都想不起來了,所以本王不知道她是誰。”雲良說這段話的時候有種由衷的向往,好像他跟這個女孩已經相愛了很難多年一樣。
“你知道嗎?失憶後她跟本王倒是相處了一段時間,那無微不至的照顧真的很難得。可是本王卻讓她跟壞人走了。”講到這段,雲良的與其有些彷徨,他現在都一直記得那件客棧被燒成灰燼的樣子和已經不滿黑煙的玉佩。
“每次想到她本王的心都有種十分奇特的感覺,好像是在一片荒漠找到一個水源一樣。但是本王沒有守住那片水源,反而把她弄不見了。”可是,至於是弄不見了還是被沙漠吞噬了,這個就不得而知。
聽到這裏,楊小葳的眼眶是濕潤的。要是她現在能說話,楊小葳真的想問一句,你現在還愛他嗎?
雲良你知道嗎?我一直在你身邊,隻是你不知道而已。我不過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出現,可是你卻沒有認出我。
雲良一抬頭看到的就是楊小葳已經被淚水濕潤的眼眶,看到楊小葳哭的泣不成聲的樣子雲良不免覺得好笑。
“又不是什麼傷感的故事,有什麼好苦的,不過我真的很想找到他。”找到她,然後真切的跟她說一句他真的是想娶她過門,他真的想和她一輩子過下去。
楊小葳的雙手緊緊的攥著,哪怕指甲插到肉裏麵她都沒有察覺。
良久,楊小葳在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她走一旁拿起沒有寫過的宣紙,拿起一隻毛筆沾上墨水,十分艱難的在那張紙上寫到。
“相信她也很十分掛念你。”
不止是掛念,還是想念,更是喜歡。
不過楊小葳的字是真的難看,那潦草派的字體讓雲良看了很久才看的清楚。可是就這簡單的十個字,儼然已經成為雲良這段時間心裏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