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淩被查出抱回皇宮後才覺得自己這樣招搖貌似不太好。可是已經抱回來了,也就沒什麼好想的了。
楚呈又找了東玉回來照顧東方淩。東玉一見東方淩就喜極而泣,東方淩怎麼勸都停不下來。
“我這不是回來了麼?東玉你這樣一直哭我可會不高興的。”東方淩佯怒,拿了帕子幫東玉將眼淚擦淨,唇角彎彎。
“小姐,您這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失禮了。”東玉拿了袖子將眼淚擦了擦,東方淩將手中的帕子交給東玉,柔聲道:“你能惦念著我已經是我的榮幸了,我們之間哪來的折煞一說。”
東玉將帕子攥緊,向東方淩深深叩首:“恭迎小姐。”
東方淩將東玉扶了起來,由衷的高興。楚呈在一旁看著,餘元從外麵進來了,對楚呈附耳說了幾句。
楚呈聽完,吩咐東玉:“東玉,你好生照料東方,一會兒就讓禦膳房做些補物過來。”東玉應了,楚呈這才離開。
是司徒雪來麵見楚呈,被攔在外麵不得入內,餘元正巧路過,就來給楚呈報信了。
楚呈到時,司徒雪被禦林軍攔著要往外趕,可她站得筆直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看見楚呈來,眼裏多了幾分狠色。
禦林軍見楚呈來,紛紛抱拳行禮。
“你來了。”司徒雪不但不行禮甚至連脊背都不肯彎曲一下。
“嗯,你有什麼事要找東方淩麼?她剛剛回來,身體虛的很,我就讓她在宮中歇下了。”楚呈沒有用皇帝的自稱,隻是用了“我”,像是在與一個老朋友親切交談,當然如果不是二人之間還隔著一排整齊的禦林軍的話,就更像了。
司徒雪可不領情:“楚呈,收起你狐假虎威的樣子,若是家主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你覺得你還會好好站在這裏與我說話麼?”
楚呈麵不改色:“哦?我做了什麼對不起東方淩的事麼?”
司徒雪幾乎銀牙咬碎:“你將安逸安插在東方府上做了賬房,安逸就一點一點將東方家的財產蛀空。枉東方淩待你如同親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怎麼還有什麼顏麵麵對東方淩?”
“司徒雪,你是否是將朕想得太過愚蠢了?”楚呈終於冷冰冰開口,“我是背著東方淩吞並了東方家的資產,可若不是你給我這個機會,我怎麼可能輕易就成功?說起來,你還是我的幫凶呢。”
司徒雪後退兩步,難以置信:“楚呈,你厚顏無恥,你居然將罪責怪在我頭上,我與東方淩是好友自不會害她。”
“司徒雪,到此為止,你若是識相,就不要因為你自己的意氣用事將東方淩一並牽扯進來,我做的事自有我的道理。”
司徒雪咬唇沉默,半晌對楚呈破口大罵:“暴君!”禦林軍要動,想抓司徒雪來治罪,楚呈搖了搖頭,並不在意。
“罵夠了就回去吧,東方淩近期不會回東方府的。”楚呈說罷,就走了,當然,還特地囑咐讓禦林軍看著司徒雪罵完再好生送司徒雪回去。
司徒雪是個溫婉性子,會罵的轉來轉去也就那麼幾句話,當事人不在,她自然不會傻到再在這裏做市井潑婦,隻得氣衝衝回府再做打算。
餘元跟著楚呈回宮時,忍不住多嘴:“君上,司徒小姐與東方公子關係甚密,若是待東方公子回府,司徒小姐將此事告知,這可是非常不利的。”
“司徒雪是聰明人,她會想清楚的。若是她不將此事告知東方淩,我還是會保東方族上下安寧,若是她說出來,我自然不會留他們活路。而東方淩那邊,瞞著她一時是有可能的,瞞一世不可能,我會盡快將事情解決,屆時再找機會將事情解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