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京城的交通部門卻是已經亂套了,因為他們接到了有人報案,說有一輛小型飛機在地麵上飛,那速度簡直太瘋狂了。
主管交通的楊安此時已經是焦頭爛額,京城可是天子腳下,誰敢在市區開快車,可是現在不是開快車,而是開飛車,他這個交通局局長恐怕是難辭其咎。
打了好幾個電話,調出了附近路段的交通圖,結果裏麵顯示著一輛非常破舊的車子在市區做著各種就算是專業賽車手都做不出來的動作,根據手底下的那些汽車專業人員報告,這居然隻是一輛再普通不過的國產轎車。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國產轎車能達到這樣的速度嘛?給我查,我一定要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楊安徹底的暴怒了,平時糊弄一下別人也就算了,居然連他這個交通局的局長都敢糊弄,這不是找死嘛。
下麵的人卻是噤若寒蟬,一個個全都不敢吱聲,其實他們心中也不相信這跑得跟飛機似的車子僅僅隻是一輛國產車。
交通局的混亂卻隻是暴風雨即將到來前的一個前奏而已,更大的風暴恐怕即將襲來!
終於,楊天開車來到了四合院,隻是這個時候的四合院卻是充滿了令人壓抑的氣息,楊天毫不猶豫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剛剛進去,便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泰禾,而在泰禾的麵前還有一把短小,但卻散發著寒光的匕首。
看到楊天到來,跪在地上的泰禾臉上卻是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楊天心裏卻是暗道不好,沒有絲毫的猶豫,他腳底下猛然一踩,一塊石頭直接被他踢飛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的泰禾卻是以一個非常快的速度將麵前的匕首抓在手中,狠狠的朝著自己的喉嚨揮割而去。
“叮……”一聲輕響傳來,泰禾手中的匕首卻是被楊天踢出去的石頭給撞擊開來,但就算如此,那鋒利的匕首卻也將泰禾的脖頸割出了一條血槽。
“你糊塗,你再敢拿起拿匕首?”楊天一個箭步上前,當即直接一腳將泰禾給踹飛了出去,泰禾整個人狠狠的撞擊在旁邊的花盆上,撞碎了足足有五六個大花盆,他的身體才停止下來。
“哼!出了事情就逃避,那是懦夫,給我站起來!”楊天對泰禾卻是沒有一點兒憐憫,反而冷哼道。
聽到楊天的話,泰禾終於艱難的站起身來,後背已經是鮮血淋漓,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的泥土上,他仿若沒有絲毫的痛覺似的。
“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楊天看了一眼泰禾,當即便坐在院子裏的石桌前,手指輕輕的敲擊在這石桌上。
泰禾當即便開始打起了手勢,看完泰禾的手勢之後,楊天點了點頭,沒有再說出其他的話。
原來,桂筱雲和秦雨她們兩個在剛剛回來後沒多久,便悄悄的出去了,當時泰禾剛剛收功,沒有注意到,結果左等右等,怎麼都等不到。
等到他走出房門之後,卻是發現房門上插著一枚飛鏢,在飛鏢上麵釘著一張紙!
拿過這枚菱形鏢,楊天的眼中頓時閃過一道懾人的寒光,這應該就是當初的漏網之魚烏土幹的,隻是沒有想到這烏土居然這麼有種,能找到這裏來,而且還將桂筱雲和秦雨給劫持走了。
看著這紙上寫的幾個字,楊天直接將這張紙揉碎,緊接著他便將那枚菱形鏢握在手中,精鋼打造的菱形鏢卻是在楊天的手中變成了一團鐵疙瘩,看得旁邊的泰禾瞳孔直縮。
楊天第一個念頭就是找江樹南,不過想了一下,這件事情如果真是江樹南做的,那麼肯定不會找人送來這些東西,那麼除了江樹南,還能有誰呢?
楊天沒有在四合院悶頭苦想,而是讓泰禾去一趟江家的禁閉室,將江樹南給提過來,雖然他跟江家的那對父子聊得很開心,但是如果他們江家的人真的幹出這樣的事情,那他絕對不會手軟。
開著他那輛小破車,楊天直接開出了城區,直奔廣莫莊園而去,這個時候想必宴會還沒有結束吧。
剛剛開到半路上,楊天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一看電話聯係人,居然是上官靜,沒有想到她消息還挺靈通的嘛。
楊天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卻是直接將電話給掛掉了,緊接著車子便以一個恐怖的速度朝著郊區而去。
“完了,京城要變天了,該死的,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幹出來的蠢事兒!”正在一棟別墅裏的上官靜此時卻是麵色陰沉,她剛剛給楊天打電話,結果他掛了自己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