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覺得十分的可笑,並且毫不掩飾的嘲笑了起來,說道:“跟你們走?你們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他話音剛落,三人立即怒了起來,然而楊天的氣勢更甚,他走上前一步,高大的身體俯視著朗天華,接著說道:“從一開始,就是你們的過錯,我救了你們的大小姐,朗平卻恩將仇報,要取我的性命,現在更是霸道,什麼也不說,就直接叫我去你們朗家審判,我真的很好奇,你們朗家代表的就是整個古武界嗎?”
朗天華氣的咬牙切齒,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竟然有一個跳蚤一般的人,在自己麵前聒噪,他如何能忍受的了。
隨即升起一股壓力,直直的打在楊天的身上,凶狠的說道:“你莫要強辯,你殺了我朗家的人這是事實,難道我們不該帶走你去審判嗎?”
那壓力如有實質般,向楊天迎麵打來,可是他卻如同撓癢癢一般,沒有絲毫的感覺。
然而他的靈覺當中,突然有三道急速趕來的身影,想要抗拒的心,不由的一頓,裝作承受不住的樣子,艱難的站著,對朗天華說道:“你光說我殺了他們三個,那你怎麼不說我為什麼要殺他?況且當時他們三個打一個,還做了江宇的狗,我難道不能反抗?”
朗七越聽越怒,上前一拳捶來,喊道:“到現在還敢嘴硬,我看你是找死!”
碰的一拳,楊天倒飛出去,口湧鮮血,在陽光下閃爍發光。
就連朗七也十分的詫異,不是說他武力超群嗎,怎麼這麼不耐打?
朗天華也吃了一驚,這次特意派他前來,就是為了防止楊天脫逃,但是看其模樣,似乎隻派朗七朗八就已足夠。
難道殺死朗平三人的另有其人不成?
楊天躺在地上,卻仰麵大笑,笑的快了,咳嗽不停,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朗七隻覺得那笑聲很刺耳,心中的怒火越發的燃燒起來,大聲嗬斥道:“怎麼,躺在地上裝死嗎?你以為這樣我們就會放過你?告訴你,殺人償命,血債血償,沒人可以救你!”
正在這時,一道冷哼突然在朗七的耳中炸響,“是嗎?我到要看看今天有誰敢動楊天一根汗毛!”
朗天華眼皮一跳,幽幽的說道:“秦德明,你要插手我們朗家的事嗎?”
說話之人正是朗德明,在他身後還有兩人,一個是言伯,另一個是胡遠。
胡遠眼中閃爍著怒火,連忙走到楊天跟前,將他扶起來,擔心的說道:“少爺,您沒事吧!”
楊天躺在胡遠的懷裏,用極小的聲音說道:“沒事,別擔心,我這都是裝的。”
胡遠一愣,雖然不知道楊天在搞什麼,但也沒有多問。
隻是對著朗天華說道:“是誰出手打傷我家少爺的,給我滾出來。”
喝罵中蘊含了雄厚的真氣,朗天華還好,可是朗七朗八隻覺得耳中翁翁直響,不由的大駭起來,他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老人,修為竟然如此深厚。
秦德明這時說道:“朗天華,我不管你和楊天有什麼仇,但在我的地盤上動了他,就是不給我秦家麵子。告訴你,楊天是我未來的孫女婿,你憑什麼動他?”
朗天華一愣,沒想到秦德明會如此說,但剛剛胡遠顯露了一手讓他十分的掉麵,依然強橫的說道:“為什麼動他不是我說的算,這是我們家族的決定。怎麼,沒有聽說秦家多了一名高手,或許以為多了一個後天高階的武者,就想和我們朗家抗衡?”
秦德明仿佛早就知道了朗天華的德行,對於他的強詞奪理,也不惱怒,淡然的說道:“秦家自然不敢招惹朗家,但萬事總逃不過一個理字,現在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抓住我的孫女婿,是不將我秦德明放在眼裏了嗎?”
話音剛落,一股霸決的氣勢驟然而升,朗天華隻覺得仿佛身處在海浪裏一般,心驚動魄,讓他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囂張。
他不由越發的震驚了起來,這樣的修為,他隻在家主身上感覺過,沒想到這個秦德明也如此的厲害。
說道:“秦德明,你莫要逞強,你既然要說理,那麼我想問你,楊天殺了我朗家三人,這要怎麼算?”
楊天已經走了過來,並肩與秦德明站著,口中的鮮血兀自沒有擦幹,一臉自如的說道:“你們朗家人的命是命,我楊天的命就不是命了嗎?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
秦德明隨即說道:“朗天華,咱們真人麵前不說假話,起因全部是因為你們朗家顛倒是非想要害了楊天的命,不想卻被他殺個精光,放在咱們古武界,也隻能算得上技不如人,可是你們大張旗鼓的來取楊天的性命,這未免太過分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