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那個大師在臨死前給他留了一串據說是高僧開過光的手鏈,可以保護他不被邪魔入侵,但是現在小涵回來了,而且還比十年前更可怕,林建國害怕這個手鏈保護不了他多久。
“該死,為什麼她會回來,明明十年前就徹底死了啊,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林建國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這是為什麼,突然有一個年輕人走進了他的病房。
“你好,請問您是林建國,林校長吧,我想了解一下有關於十年前深海大學那件凶殺案。”
林建國眉頭一皺。
“請問你是?”
“不好意思,我忘了作自我介紹,我是吳夕她的學生季語請來的幫他驅鬼的,我調查了很多東西,發現纏上她們的鬼,和十年前的那個案子有關,本來想去問一下吳老師,可惜她已經遇害了,正好聽警察說林校長你也在醫院裏,所以就想來了解一下情況。”
聽完我的話林建國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隨後開口道。
“你走吧,我什麼都不知道,那件事都過去十年了,我早就記不清了。”
林建國都回答讓我越發肯定他有問題,但是他不願意說我也沒辦法,我也是剛剛從韓洞離哪裏得到的消息,知道了吳夕的住處,可是等我趕到的時候吳夕已經跳樓自殺了,我知道吳夕的死肯定不會是自殺,所以我就想來問問林建國,看能不能從他這裏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但是他卻什麼都不肯說。
“林先生,那個鬼已經變成了怨煞,它不殺死目標絕對不會放棄,對了你可能不知道怨煞是什麼東西,我給你解釋一下吧,怨煞是結合人死前強烈的怨氣所誕生的一種鬼,它很特殊,怨氣不散,怨煞就不滅,要是不從根源上解決它,根本殺不死,有一部電影就是專門描述怨煞的,相比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要是想通了,可以打給我,我隨時恭候。”
說完後,我轉身離開了病房,絲毫不理會身後的林建國,而他見我離開後,幾次張嘴想叫我,但最後都沒有開口。
我相信林建國很快就會給我打電話,畢竟怨煞那種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我不知道他是靠什麼才活到現在,不過他早晚會受不了。
林建國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心裏不斷想著剛才那個年輕人說的話,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那件事的真相絕對不能告訴別人,他今年才四十歲,還正是上升期,前途一片光明,絕對不能在這種關頭出什麼事,雖然吳夕突然跳樓會給他帶來一些不好的影響,但憑著家裏的關係,壓下這件事基本沒什麼問題,隻要他再不出什麼亂子,以後一切都好說。
想明白這個後,林建國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哼,怨煞又能怎麼樣,反正有這個手鏈在,它也近不了我的身,我就不信它還能把我給吃了!”
林建國看著手鏈喃喃自語道,可是他沒有發現,在手鏈上,有一個微不可見的裂痕……
“怎麼樣,大師,有沒有調查到什麼!”
我剛一進大殿,季語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我看著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什麼都沒有,吳夕已經死了,而林建國什麼都不肯告訴我,哎。”
季語也是一臉沮喪,今晚那個怨煞並沒有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吳夕,所以它才沒出現,不過這終歸是件好事,那個怨煞都殺了那麼多人了,再這樣下去事情恐怕會越鬧越大。
“都怪我,要是我當初不提出要玩筆仙的話,可能也就不會有這麼多事發生了!”
季語說道。
她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我連忙追問道。
“季語,你快告訴我,你們當初是從哪裏聽來個遊戲的玩法的。”
季語一愣,但還是告訴了我。
“當初,我在教室上課的時候,聽我們班的一個同學說,玩筆仙可以知道許多將要發生的事,還可以解答困惑自己很久的疑問,我當時就非常好奇,隨後我那個同學給了我一隻毛筆,告訴我說,要我的話,可以用這隻毛筆試試,沒準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我也沒多想,就把毛筆收下了,可是那個毛筆在我們快要結束的時候突然就斷成了三截……”
“那個斷掉的毛筆呢!去哪了!”
季語有些疑惑。
“我記得好像被小玲給隨手扔進垃圾桶了。“
我和韓洞離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那個斷掉的毛筆就是怨煞誕生的媒介,她的那個同學從一開始就不安什麼好心,竟然利用她們來活祭怨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