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陸榮榮陰著一張臉,還在思考如何再次要了白蓉熙的賤命的時候,還不知道顏靖宇正派了人查她!既然白蓉熙把牌子給了顏靖宇,給顏靖宇指明了一條查案的路,那麼他就不能辜負白蓉熙的信任,必須找到陸榮榮陷害白蓉熙的證據,雖然現在知道陸榮榮是罪魁禍首,但是畢竟陸榮榮的背後,他的舅舅權傾朝野的陸宰相也不是好惹的,那也是他的舅舅,這事被母後知道怕也多半是要包庇陸榮榮的,所以一定要拿到所有有力的證據,顏靖宇平生最恨這中蛇蠍心腸的,爭風吃醋的女人,而且這女人還害人性命。
日子也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著,案子再查,雪蓮再找,一切都還沒有進展,白蓉熙的病情也是反反複複,白蓉熙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不是簡簡單單的外傷可發熱了這回事了,況且是聰慧如白蓉熙:“素卿!你老實告訴我!我的病情究竟是如何了!”
素卿瞪大雙眼,驚惶無措,她知道,她就知道瞞不了自家小姐多久,自己小姐這麼聰明,早晚要被她察覺,素卿低頭不語,她不想!她就是不想告訴白蓉熙,她快要離開這個塵世了,她不想自家小姐心裏難過,所以閉緊嘴巴,哀求的看著白蓉熙。
“說!素卿!”白蓉熙假裝的很凶,對素卿厲聲道,素卿還是低頭不語,就在這主仆二人還在對峙時,京城外麵卻炸開了鍋,原因無他就是那俊美無濤的三王爺凱旋歸來了!
顏仲恒一身玄甲,頭戴束發紫金冠,後背是血色般鮮紅的紅披風,背著弓箭,腰間掛著寶劍,在日光下閃閃發光,坐在嘶風赤兔馬上睥睨天下般的眼神,走在最前方。
“知道嗎?這三王爺一站就打退西北叛軍了,可謂神通無比,仿佛跟天上的天兵天將一樣!”一旁邊的百姓崇拜的看著顏仲恒說的
“聽說了,聽說了,好像那三王爺受了傷,還一劍刺死對麵的將軍呢!”另一個百姓附和道
“是啊是啊,這三王爺可厲害了,這困擾我們國家兩年的叛軍,就被他一站就打退了,簡直太厲害了!”道路兩旁的老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小聲討論起來,顏仲恒聽到,心裏十分暢快,這一戰倒是十分值得,不過兩個月,全國上下都知道他這三王爺神勇非凡,大得人心啊!荊啟看到自家王爺,俊美的嘴角透出一絲笑意,也忍不住高興起來!
不一會顏仲恒一行人便到達皇宮,大軍自然不能進去,他們都必須在東郊的羽林營落腳,所以顏仲恒孤身一人回皇後複命,其實本來荊啟是要跟著的但是,顏仲恒臨走之前吩咐了雲姬照看白蓉熙,白蓉熙的一切動向向他稟告,但是沒有絲毫動靜,雲姬一封信也沒給他寄過,他不知道為何有些心慌,有些擔憂,便立馬吩咐了荊啟去查探查探,看看白蓉熙。要說這雲姬本來就恨死了白蓉熙,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她不是不知道,隻是她樂見其成,巴不得白蓉熙立馬死了才好,她不怕顏仲恒回來怪罪於她,那白蓉熙是什麼人難道會比她對顏仲恒還重要?就算怪罪,她大可以推卸責任,說自己在桓王府為王爺大打一切內務,也當然有別的見不得光的任務。
顏仲恒踏著腳下灼灼發光的漢白玉,往皇上的禦書房走去,準備麵見東顏國皇上,東顏國皇上早聽聞自己三兒子回來,但他向來就是不喜這個三兒子,自然沒有出城迎接,但自己三兒子打了漂亮的勝戰回來,不高興那也是不可能,所以帶著一些三等大臣在禦書房門外迎接,待顏仲恒走進,立馬笑意更濃了,看著眼前俊美無比的兒子又高了些,黑了些,壯了,也還是有一點點父親還有的欣慰。
“兒臣,參加父王!”顏仲恒不避諱的直視著眼前的自己的父親穿一身明黃色龍袍,看上去極是威儀,但是他的模樣卻不是流霜想象之中那樣威嚴,而是麵色白皙,相貌溫和,眉宇間帶著一絲陰沉,想來是常年在這皇宮深處勾心鬥角養成的,但不難看出來,年輕時,想也是一位翩翩美男子,畢竟自己兒子個個俊美無比,他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快快請起,不愧是朕的兒子,來進來書房,外頭天寒地動的。”東顏國皇帝顏正帶有欣慰的說道
“是,謝謝父皇。”相比之下顏仲恒到沒有那麼高興和熱情。
待兩人坐下時,那些大臣站在下麵,時不時抬頭望著他,顏仲恒感覺自己裏權利頂峰似乎又進了些。
顏正看到底下大臣看著自己這個兒子也麵露讚賞,突然作為帝王的那份心,便迅速碾壓了為人父親的心,立馬冷下了一些臉幹巴巴的問顏仲恒道:“桓兒這次任務辦的不錯,想要什麼獎賞?”
顏仲恒如此聰明的人立馬就感覺到這顏正有些不高興了,顏仲恒心裏也是冷冷的厭惡和煩躁,虧他在西北苦寒之地得到一個寶貝,本來還想獻給皇帝,讓皇帝更加對他放鬆警惕,既然皇帝這樣,他也沒必要獻給他了!但顏仲恒麵上不顯,他立馬從椅子上起身對著顏正跪下一膝回到:“這是兒臣的本分,身為人子本就應該為父親分憂,所以兒臣不要什麼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