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用了,父皇和母後哪能不留本王吃早膳,本王差些今日都回不來,父皇和母後都還想留本王在宮裏多住幾日,隻是本王憂心這這府裏。”顏靖宇帶著被白蓉熙詢問吃食這種關心的話而欣喜著,說道憂心府裏這話時,還頗有意味的看著白蓉熙,仿佛是擔心白蓉熙般,為了她才拒絕住在皇宮趕緊回來一樣。
誰知白蓉熙根本不想他老出現在雲水閣,白蓉熙一聽見顏靖宇說用了便,更加輕輕的說道:“那王爺也放開蓉熙,讓蓉熙也吃吃早膳罷?”
顏靖宇輕輕一笑,心裏更歡喜道:“對,你看本王一高興便忘了,蓉兒你用著,本王還有些事務還未處理,如今年關將近,事務也頗為 。”說完便站起身,理了理因為坐著微微皺起來的華麗衣服。
“蓉熙恭送王爺。”白蓉熙心裏一鬆,雖然這顏靖宇最近對他確實很不錯,但白蓉熙是忘不了秋水樓裏發生的事,還有留在那秋水樓的孩子,這顏靖宇也算一枚幫凶啊……
顏靖宇還沾沾自喜著,以為白蓉熙在對他滿滿改觀,但他哪裏知道,她越是這般,白蓉熙越是忘不了那秋水樓裏發生的一切的一切…….
顏靖宇帶著歡快的步子往他自己的書房,而陸榮榮則被他遺忘到腦後。
書房裏麵,顏靖宇處理完堆積了幾天的事物後,便福至心靈般想到陸榮榮的事,隨即臉立刻陰沉下來,對著下麵待命的侍衛道:“如今那千山雪蓮也有些眉目,可撤下一些人去查一查本王的那個好正妃!把當時下毒一事和今日的如意致之死一事給本王一定要查清!”
“是!屬下定幸不辱命!”說罷便領命走出書房,立馬馬不停蹄的去安排人手去了。
陸榮榮還不走大禍臨頭,更讓她傷心絕望的事便會隨著寒冬的逝去而加快腳步而來……
而陸榮榮還在想著如何折磨白蓉熙,爭風吃醋著……
陸榮榮也是剛剛得知顏靖宇回來,她以為出了這麼大的事,起碼,最起碼顏靖宇回來看看她,卻不想下人稟告她說,顏靖宇先去了雲水閣,心裏洶湧著噬骨的恨意,像是一條毒蛇,噬咬著她的心,霎時間,那恨意變成殺意。陸榮榮原本就恨著白蓉熙的心現在真的已經不是一般的恨著白蓉熙了,原來她可能覺得白蓉熙死了可以給個全屍,或者毀容趕出這靖王府,現在陸榮榮想不把白蓉熙折磨至死,她是不會終了的!為什麼顏靖宇就這樣狠心,這樣看重白蓉熙,對她一個堂堂明媒正娶的妻子這般冷酷殘忍呢?
現在回想起做晚的事情,陸榮榮還覺得仿佛是一個噩夢,那麼不可置信,可她身上那些遭受淩辱的痕跡提醒著她,那一切是真實的,陸榮榮看到忍不住拿手去刮著,似乎想把那痕跡刮下來,似乎刮下來,那痕跡就能消失一樣,昨晚的事便能當做沒有發生一樣。她一個尊貴的王妃,一個受寵的嫡女,一個備受看重的皇後侄女,怎麼會,怎麼會遭受到那樣,那樣令人作嘔,令人無法想象的折辱……
越想這陸榮榮越是恨不得現在立馬去撕碎了白蓉熙,她真的好狠,待她好了,她也要讓白蓉熙嚐嚐那滋味,不,要比那滋味更令人作嘔和惡心的滋味!
但陸榮榮一想到顏仲恒的威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陸榮榮心裏還是有些害怕那個如地獄般的男人,但更多的陸榮榮更恨,哼,陸榮榮想,明麵上,我不敢,暗地裏,還以為我陸榮榮還不敢嗎?
想著想著,陸榮榮身下一痛。
可能是因為昨晚陸榮榮遭受到非人的對待,回來的時候已經全身都不爽利,昏昏沉沉的一直躺在院子裏也沒機會與力氣去教訓白蓉熙,而這麼一趟便躺倒了過年……
而桓王府裏的顏仲恒因為昨日被那事耽誤著,今日便又讓手下人備好馬車想趕往東郊,索性昨天那些厚重的物資已經被荊啟送去了,今日他隻要帶著自己去便行。
好不容易因為平定西北塞外叛軍而得到軍心和軍權,現在更是不能掉以輕心,籠絡人心,趁熱打鐵,讓那些將士更加崇拜他,尊敬他。
外頭的風雨還未停,官道上也不是很好走,顏仲恒一行人緊趕慢趕也才恰好在天黑前猜才到東郊羽林軍軍營裏。
傳信的將士向內稟報,說著三王爺來了,大家夥心情都有些激蕩,這風雪交加的寒冷冬日裏,那尊貴的王爺不止拿出自己的俸祿私下派人來給他們添補過年過冬的糧草,沒有一位將士心裏不是對這尊貴的三王爺心懷感激,恨不得現在就為那三王爺拋頭顱灑熱血。而現如今那王爺還親自來看望他們,這讓他們更加對著為氣質非凡飛三王爺所折服。
這羽林軍的副將李風正是這夥將士的領頭人,正被那傳信的小兵告知三王爺來了,現在正在大軍紮營的外頭候著,一時間那李風心頭激動,拍桌而起,這李風長得偏偏是虎背熊腰,黑熊般的一身腱肉,眼大如銅鈴,不怒自威。他這一拍,可差些把那桌案拍碎,也把一旁的人都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