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雲姬剛出門便見顏仲桓一行人往書房方向走去,心中暗想發生何事,她便跟著顏仲桓一群人往書房走去,隻是走到門口,那門口的守衛卻是把她攔了下來,雲姬一直都是顏仲桓的左右手,這是第一次被直接攔了下來,頓時怒不可言,惡狠狠的衝守門的侍衛說道:“混賬東西!知道本姑娘是誰麼!竟然敢攔我!”說罷便揚手欲往那侍衛身上招呼而去,但那一瞬間被一個冰冷的帶著寒氣的手架開了,雲姬立馬一臉怒容的轉頭想要看看是誰,能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阻止她教訓人。
這個桓王府裏,怕也隻有那顏仲恒敢阻止那雲姬了,所以雲姬一回頭便看到一臉冷漠,眼神幽深帶著冷冽的光的顏仲桓,雲姬便立馬化怒轉笑,笑盈盈的看著站在幾個台階上的顏仲桓,柔媚的說道:“王爺,這狗奴才竟然不然雲姬進去…”還帶著故作委屈的語氣。
顏仲桓強忍著心裏的厭惡,眼神沒有絲毫波動,冷漠無情的說到:“本王命令他們以後不準你進入書房的,你有疑問?”
雲姬聽言,心裏既難受又委屈,還帶著一絲怒意,臉上卻是更加裝出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帶著故作的哭音對顏仲桓說:“王爺!怎的不讓雲姬進去,雲姬做錯了什麼,以前書房雲姬也是能進了,王爺…”
顏仲桓不願再看著雲姬,閉了閉眼,睜開後,掩住了裏麵的濃濃的嫌棄之情,厲聲到:“你以後莫要再往書房來,你一介女流到底不好經常往書房來。”說罷,便立刻轉身,不願在看雲姬一眼,似乎還是不放心的帶著冷冰冰的語氣說到:“要是你私自進入書房,別怪本王無情!”那聲音仿佛鋒利的利劍一般,插到雲姬心裏。
雲姬心裏難堪十分,但她不成怨恨顏仲桓,隻是怨恨起其他人來,把這些都怪罪於白蓉熙的頭上,雲姬覺得假如不是白蓉熙,她是不會被顏仲桓這般對待的,現在的雲姬仿佛是一條劇毒的毒蛇,隻待咬死白蓉熙…
雲姬目送著顏仲桓進去,隻好不甘心的走了,臨走前還陰測測的看了那幾個守門的侍衛兩眼,那幾個侍衛心裏油然生出被毒蛇盯著的恐懼…
書房裏。
顏仲桓擺脫了雲姬之後,心裏隱隱帶著一絲怒意,麵無表情的坐在上方書桌後的梨花木椅子上,對著下麵幾個心腹說到沉聲說到:“青龍,白虎,朱雀你們三個分頭行事,青龍去細查皇後一脈最近有何動作。”
顏仲桓頓了頓接著說到:“白虎你徹查昨晚皇帝遭刺殺一事,勢必摸清這裏麵的來龍去脈。”
接著對朱雀到:“你…你去繼續好好盯著顏靖宇,順便注意其他皇子的動向,一有異動立馬向本王稟告。”
青龍,朱雀,白虎,便是先前那幾個最為得力的三個暗衛分支頭領。也是顏仲桓耗盡心力培養出的三個心腹暗衛。
這三人齊聲回到:“是!王爺!屬下定幸不辱命!”
顏仲桓部署完畢,給三人分配完任務便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隻剩荊啟留下來,荊啟是從小便陪在顏仲桓身邊的侍衛,同顏仲桓可謂情同手足,所以顏仲桓才敢把那最不可言說,卻是如今最為掛心的任務交給荊啟。
顏仲桓沉默了許久,久到荊啟腳都站的有些麻了,才聽到顏仲桓慢悠悠且帶著猶豫的說到:“荊啟,你……便去…去查清白蓉熙身受何病…而且盡量照拂…在靖王府的白蓉熙吧…在多安排幾個暗衛潛進靖王府…護衛白蓉熙的安全…”
荊啟聽完顏仲桓的吩咐,內心深處,有一種果然是如此的感覺,隻是荊啟卻不能夠理解自家王爺,隻是探查白蓉熙的病情到不是難事…
隻是如果在安排幾個暗衛進去,怕是會驚動顏靖宇,這樣對顏仲桓是大大的危險與不妥。荊啟思考了許久才緩緩開口到:“王爺…再安排幾個暗衛進去…怕是有所不妥啊…”
顏仲桓心底深處如何不知道這樣做無疑是大大的增加了暴露的危險,讓顏靖宇抓住把柄,甚至威脅到顏仲桓爭那個位子,顏仲桓何嚐不明白,隻是自己的內心指使著自己一定要這麼做,吩咐這件事的時候,顏仲桓心裏也是十分猶豫的,但是一想到可以保護到白蓉熙,便什麼都顧不上,想不到了,絲毫沒有理智…
顏仲桓沒有把心底的猶豫不決透露出來,隻是冷冽的看著荊啟威嚴的對荊啟:“嗯?莫不是你想違抗命令?”
荊啟頓時心裏一抖,“噗咚”跪地,恭恭敬敬的回顏仲桓說到:“屬下不敢,屬下這便立馬去。”
帶荊啟走後,顏仲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精神,整個人都癱在椅子裏麵,看著書房外那不遠處的一大片蘭花出神…
原先白蓉熙還在顏仲桓府中的時候,無事便在那書房外的空地栽些蘭花,因為顏仲桓也知道白蓉熙愛蘭花,所以昨晚才會一看見那簪子便買來送給白蓉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