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這陸皇後出口反駁,打個大臣便依依出列口中異口同聲道:“臣附議!”隻有那陸群站在原地,仿佛一個笑話。
現如今的場麵,陸皇後就是有心想要把這顏仲恒直接亞如大佬在找個機會,暗地裏下手,都不妥,在皇宮裏這顏仲恒可不能出事,她還得好生的供著這顏仲恒在他原來的寢宮中,陸皇後無可奈何,心裏隻是怒火中燒,恨意滔天,隻好咬著牙忍下來,說道:“便依嚴閣老所言罷。”
這陸皇後說完便向落敗的鬥雞一樣,毫無戰意的,無可奈何的對著一眾人說道:“本宮乏了,皇上也需要安靜,便都退下吧……”
顏仲恒心中聽到這陸皇後大言不慚的說要同自己母妃一般賢良淑德,心裏恨不得上前撕爛那陸皇後虛偽的麵目,但後麵看見這陸皇後落敗的樣子,心裏的氣便消失了些,心裏暗想,陸皇後你這手段還嫩這,還敢汙蔑本王,既然你先出手,那本王也沒有必要在折服,看來是時候出手了,給陸皇後一點顏色瞧瞧。
顏仲恒閑庭若步的出來寢殿,身後跟著的幾個禦林軍看見顏仲恒心裏都被顏仲恒的氣勢震懾,一時都不敢上前,隻是隔著幾步跟著顏仲恒會他原來的軒華宮,他們向心力都有些怕這顏仲恒不往那寢宮走去,他們心底都不知道假如這三皇子自顧自的走了,他們攔還是不攔?幸好顏仲恒沒有給他們帶來他們想象中的困境,心裏都鬆了一口氣,這幾個禦林軍都暗自下定決心決定不惹著三皇子,這三皇子真的令人從心底裏感到畏懼……
軒華宮裏。
顏仲恒看著這回憶滿滿的宮殿,一切的一切都是熟悉的,隻不過那些精細的家具都落上來厚厚的一層灰,原來的模樣都看不太清了。顏仲恒站在原地久久不語。
不一會兒來了幾個穿著精細宮裝的婢女,一行六人,整整齊齊的規規矩矩向顏仲恒行了一個宮裏,顏仲恒從回憶裏回神,淡淡的“嗯”了一句算是答複。
領頭的宮女像是宮銜高些,便上前一步向顏仲恒說道:“三皇子,奴婢等人是皇後娘娘派來服侍王爺的……”
顏仲恒聽見皇後娘娘二字不免眉頭一皺,心裏閃過一陣厭惡,聲音冷淡了許多,轉過身像那宮女說道:“嗯,既然如此,你們便先把這宮殿清理幹淨,還有本王指的就是你們幾人,自、己、清、理。”顏仲恒一個字的一個字的強調道。
這幾個宮女哪裏聽不出來,這王爺怕是在給他們下馬威,想要嚇一嚇她們,她們也確實被顏仲恒這冷淡的話,嚇得心裏一個勁的抖,不待那領頭的宮女回話。顏仲恒便接著道:“還有,無事不可靠近本王入睡的那個宮殿,要是被本王發現,可別怪本王心狠手辣……”
這些宮女哪裏受的這般恐嚇,更是被顏仲恒臉色那無情且狠厲的模樣,貝納鳳眸一看便都已腿軟,眾人雖是宮裏的老仆人了,但也從未見過這般陰狠的主子,紛紛迅速跪倒,口裏戰戰兢兢的回到:“是。”
顏仲恒眼裏露出滿意的神色,顏仲恒心裏明白這是陸皇後派來監視他的,他必然要“好好”教一教她們如何做下人,日後在仔細看著誰真的是陸皇後的那雙眼睛…
宮裏麵發生的事,有屬下一五一十的往那靖王府稟告,坐在書房的顏靖宇聽到這消息舅舅不語,隻是拿著茶杯手,狠狠的捏著茶杯,手指都泛白了,才能看出那顏靖宇泄露出的內心感受……
顏靖宇心裏卻是十分不好受,因著那白蓉熙的原因,已經差不多同那顏仲恒算是撕破臉皮了,二人肯定是互相使絆子,把對方當做敵人的,所以如果顏靖宇要順利的登上皇位嗎勢必就要除去那顏仲恒,而且顏仲恒是第一個便要踢開的礙腳石。但今晚卻被這顏仲恒如此順利的便躲開了他母後精心埋下的部署,誰想到這顏仲恒三言兩語便輕易逃開,倒是讓母後同舅父措手不及。
顏靖宇心裏便也摸清楚了些,他這個三弟並不是被世人所認知的表麵上那樣的風流倜儻,無心朝政之事,倘若這三弟無心朝政之事,怎麼會驚動那不常出世的嚴閣老呢?看來必須好好的查一查他這個三弟到底隱藏了多少實力。
顏靖宇整理好自己的心境,從開始的怒火中燒到不可置信到最後的坦然,清了清嗓子同一旁侍立的心腹侍衛說道:“好好查一查這三皇子,把這三皇子的根係,和有來往的大臣名單,一一給本王查清。”
下麵的侍衛們整齊的回到:“是!”
白蓉熙還不知道那皇宮發生的事情,否則定要為那顏仲恒操碎了心,怕是得憂心到顏仲恒能徹底回府那日罷。所幸這白蓉熙日日在這靖王府,那顏靖宇不說,她倒是不會知道,能夠安心養病,隻見這一個月快過去了,她的時日似乎也之快剩下兩個月了,才剛剛和那顏仲恒有了些許進展的白蓉熙,心裏恐慌至極,她現在不想死,她想活著,想同顏仲恒廝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