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蓉熙聽顏靖宇說這些話,已經聽的多了,心底也一絲波瀾都沒有了,連最初覺得厭煩的心情都給不出來,隻當顏靖宇沒說一樣,麵上卻隻能感謝的衝顏靖宇笑笑。

顏靖宇再也忍不住,不禁把白蓉熙攬進懷裏,嚇了白蓉熙一跳,整個人一動不動,僵硬的不敢動,深怕顏靖宇會更進一步動作。

顏靖宇心底滿意於白蓉熙的乖巧,不禁帶著濃濃的歡喜說到:“蓉兒,你這兩天便趕緊收拾收拾些行禮,不收拾也行,本王會為你準備。”

白蓉熙不想說話,隻是輕微的點頭,突然發現顏靖宇或許看不見,隻得嗯了一聲。

幾日後,顏靖宇問安福準備的如何了,安福細想了一會,恭敬的答到:“回王爺,一切都準備妥當,隻等王爺下令決定什麼時候出發了。”

顏靖宇肯定的點點頭,遞了一份名單給安福,命令道:“這是這次要帶去的人,此次去西北十分凶險,錢總兵的部下和本王的私軍是一定要帶上的,這些人的軍餉可準備了。”

安福一目十行的看了那名單,心下暗歎果然首當其衝的便是白蓉熙,聽見顏靖宇的話,一邊看著名單一邊回到:“王爺放心,奴才早就準備好了,奴才還特意為白姑娘準備了一輛寬敞的又暖又穩的馬車。”

顏靖宇不由欣慰的對安福笑了笑,說到:“嗯,這次做的不錯,沒事便去忙吧。”

“是,奴才告退。”安福便去清點還差什麼,看看還落了什麼東西了。

那名單一出來,便傳到了陸榮榮耳朵裏,得知那名單裏根本就沒有她時,陸榮榮在若水院狠狠的生了一場氣,她的房間已經被她毀得七零八落,但陸榮榮心裏的怒氣卻是不減反曾。

最後陸榮榮實在忍不住,便帶著紅柳氣勢洶洶的往雲水閣去了。

陸榮榮一到雲水閣,便讓雲水閣的一眾下人心驚膽戰,這正妃娘娘一臉怒意的來雲水閣,一準又沒好事,下人們都不禁開始同情起那個人淡如菊的白姑娘了。

正在喝著藥湯的白蓉熙,聽見門口一片吵鬧聲,立馬警惕的盯著門口,便見穿著一身大紅色繡牡丹樣式衣裙,原本還算的上嬌美的臉龐,被恨意侵蝕的猙獰不堪,配上那塗著猩紅胭脂的唇瓣如同一個吃人的妖怪般。

白蓉熙暗想這陸榮榮也算同她死皮臉皮,連那虛偽的姐姐妹妹,也沒有了,白蓉熙放下手裏的湯碗,遞給正在背對著陸榮榮的素卿,暗自向素卿遞了個眼色,素卿收到,便端著那碗默默的躲著陸榮榮從一旁走了出去。

接著白蓉熙便淡定的坐在椅子上,陸榮榮見這白蓉熙不施粉黛,素臉朝天,雪白的衣裙輕柔搖曳,又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陸榮榮最見不得白蓉熙這幅模樣,頓時,恨意更是明顯。“啪”的一聲狠狠的拍在白蓉熙麵前的桌子上,嘴裏陰狠的說到:“白蓉熙,本妃竟然不知道,你竟這麼沒臉沒皮,如此下賤!這麼不明不白的留在靖王府,如今還要跟著王爺,你到底要不要點臉!!!”

這些話對白蓉熙沒有絲毫影響,仍是一副神態淡然的,像看著螻蟻一般的看著可悲的陸榮榮,心底不有覺得陸榮榮如此失敗,留不住男人,隻能把罪怪到其他人身上,如今更是如同一個市井俗婦一般,口裏說的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哪裏還有一個大家閨秀,一個正妃該有的模樣。白蓉熙不言不語,就這麼看著陸榮榮。

陸榮榮察覺到白蓉熙露出的不屑,更是心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便咬牙切齒的說到:“紅柳!你是死了嗎!還不趕快教訓教訓這個賤人!”

“是!”紅柳傷好了後,也知道當時是陸榮榮救了她一名,那陸榮榮踢她的一腳反而讓紅柳對陸榮榮更加死心塌地。紅柳正要擼起袖子準備動手。

白蓉熙心底一緊,但仍是不緊不慢的說到:“正妃娘娘,你這麼明目張膽的便動我,看來是真不把王爺放在眼裏了。”

聽見王爺二字紅柳心底一陣瑟縮,不免想到哪那天受得的傷,抬起的手便下意識的立馬放了下來。

陸榮榮心底也是一陣猶豫,雖然上次顏靖宇沒有為後花園的事責罰她,但是陸榮榮卻不能保證,是顏靖宇不知道是她幹的,還是真的不追究了,她後來也未問那兩個蠢女人,確切的情況,一時間,便也躊躇起來。

白蓉熙鬆了口氣,知道這般說著能阻擋陸榮榮,卻不知能拖到什麼時候,隻期望素卿不要太慢…

陸榮榮被白蓉熙這般說著,一時也不敢對白蓉熙動手,示意紅柳退回來,卻是突然間,“嘩”的一聲響徹整個房間,陸榮榮發難,瞬間把那桌子上的布掀開,上麵的茶壺茶杯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白蓉熙不過眉毛一挑,隨機便冷冷的看著陸榮榮,冷笑一聲,冷漠的說到:“陸榮榮,你何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不如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為何顏靖宇越來越厭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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