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陸榮榮都說道這個份上,顏靖宇也沒有不信的理由,隻是修書給陸群的必要卻是沒有必要了,幹脆直接傳信給陸衍,讓他把人借給他,顏靖宇想這次陸榮榮道真的給他解決了一個難題,那所謂的小榮子身懷本領,又是陸府之人,那便是等同於他這一派的人,必然也不會生出忤逆的心,值得相信。
顏靖宇便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意,難得臉帶笑意的看著的陸榮榮,含笑道:“你這次帶真的為本王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陸榮榮羞赧的笑了起來,含羞帶怯的看著顏靖宇,眼裏是明晃晃的愛意,顏靖宇看見便立馬移開目光,假咳了兩聲,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道:“好了,既然本王也有了人選,本王便不繼續留下來,本王需要立馬修書給你哥哥,本王這便走了。”
“王爺!”陸榮榮立馬驚呼說出,對著已經準備出門的顏靖宇喊到,顏靖宇立馬回頭看向陸榮榮,就在那一瞬間,陸榮榮便像是想通了,突然用那久違的溫婉的聲音道:“王爺走好,王爺晚上不要忙的太晚,如今天涼了,晚上辦公的時候記得多穿些。”
顏靖宇嗯了一聲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驀地顏靖宇仿佛覺得以前的陸榮榮又回來,不過這個想法也隻有一瞬間,隨即顏靖宇的滿心滿眼又被白蓉熙侵占。
陸榮榮目送這顏靖宇走遠,接著臉上那溫婉的神色已經被嫉妒和怒火代替,兩種相碰,令陸榮榮的臉色變得十分猙獰,陸榮榮想以前的辦法不能在用了,隻能來暗的,軟的……
顏靖宇也確實是先往書房修了一封信給陸衍,讓陸衍把人借給他,接著顏靖宇便迫不及待的往雲水閣趕去,隻是顏靖宇到雲水閣的時候,白蓉熙的房門依舊緊閉顏靖宇隻好悻悻而歸。
第二日上朝的時候,顏靖宇便想著早日定下這樁心事才好,所以顏靖宇也便在顏仲恒微微錯愕的神色中道:“父皇,兒臣昨日回府之後,隻覺心中愧疚,對皇弟手下那數十萬大軍沒能吃上飯,深感難受,所以兒臣想到如今北邊突厥進犯,兒臣便想出一個將功補過的法子。”
皇帝被顏靖宇的話勾出了興趣,有些欣慰的看著顏靖宇道:“哦?靖兒你說來聽聽。”
“是父皇,兒臣昨日回去考慮一天一夜,隨即想到一個法子,為了將功補過,這次擊退北邊突厥,兒臣這裏倒是有個人選,倒是不必在讓三皇弟的將士挨著餓上北邊打仗了,這人從小受陸相教導,又在陸衍太守手下調教多年,習得一身好武藝,對調兵遣將一事,也頗為有建樹,凡是南邊抗倭的戰事這人親身參與了。”顏靖宇細細道,突的顏靖宇停頓下來,顏靖宇正在糾結小榮子的名字,畢竟那小榮子的名字實在難以登上大雅之堂,不過顏靖宇隻是停頓了一會,隨即顏靖宇便立馬繼續道:“父皇,這人名喚陸林。”這陸林,是顏靖宇剛剛突然給小榮子胡謅出一個名字,倒也能入耳。
顏靖宇說完陸群也出列附和顏靖宇補充了幾句。
顏仲恒的臉色變得令人追摸不透,側眼的看著顏靖宇的長篇大論,一語不發,可是顏仲恒的手下的官員已經忍不住了。
鎮國將軍本就是一個威武藏不住的漢子,直接便出列反駁道:“啟奏皇上,微臣覺得此人不可,畢竟這人從未上過北邊的戰場,對北方那些小國家了解也不夠透徹,還望皇上三思。”
皇帝長長的嗯了一聲,沉吟了一會,畢竟這打戰也非兒戲,到底不能隨意便決定的,顏靖宇看出來皇帝的猶豫,便立馬繼續補充道:“父皇,兒臣還有話要說。”
“準。”皇帝道。
“會父皇,兒臣回去後還細細的分析了北方如今的情況,依兒臣之見,這突厥突然冒犯本國,領土還有北慕國領土,都是侵犯的同突厥相接的城池,兒臣認為那突厥應該隻是因為如今冬天快到了,突厥本就身處北方沒有什麼糧食,所以侵犯本國領土或許隻是為了搶劫糧食,應該不是有其他目的。”顏靖宇按照白蓉熙昨日分析的話,對著皇帝娓娓道來。
顏靖宇這話說話,全朝上下都突然噤聲嗎,對著一直沒有什麼建樹的大皇子,頗有些錯愕,而顏仲恒更是微微睜大了細長的鳳眸,那眼裏全是不可置信,不因其他,顏仲恒隻覺這分析無比熟悉,那麼像那麼像……
“你為何這麼篤定,這突厥不會繼續深入進攻?”白蓉熙疑惑的睜著那疑惑的水眸,盈盈的看著他。
顏仲恒嘴角微勾,篤定道:“本王在北邊呆了許久,這突厥年年在冬天進入前,或者是在冬天快結束的時候進犯本國相接的城池,所以本王對他們的意圖算是摸得一清二楚,隻是有時這突厥會在外圍搶劫百姓,有時候會直接進入城池,就看當時本王有沒有在北邊了,倘若在突厥便不敢子啊進一步,倘若不在這突厥總要給本王找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