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禦醫對著荊啟那夥人離開的方向怒罵了幾句便立馬進房間看顏仲恒的情況,見顏仲恒是昏睡著的,便上前切了一下脈,見沒有什麼異樣這才稍稍歎了口氣,知道顏仲恒是為了白蓉熙變成這樣的,何禦醫也無奈的搖了搖頭,深深的歎了氣,他也無能為力,感情的事實在是令人難受啊……
荊啟心底是不願執行顏仲恒的命令的,隻是這白蓉熙是顏仲恒的心頭肉,況且又是顏仲恒親自下了命令,荊啟是怎麼都要執行的,他便帶著青龍進了書房,其他的人便打發去做其他的事兒了,自從顏仲恒重傷以來,這顏靖宇便趁著自家主子不能反擊,便擺了顏仲恒好幾道,連連失勢,所以一刻也不能鬆懈,隻能時刻堤防這顏靖宇,而現在顏仲恒還要他抽人手去照看白蓉熙,荊啟心裏都生了些怨氣了。
荊啟坐在一旁側邊的小桌子上處理公事,他是不敢坐在顏仲恒的書桌上的,即使現在顏仲恒不需要用到這書房,荊啟也是隻是在一旁的小桌上處理公務,青龍在一旁看著荊啟苦惱的樣子,便率先張口詢問道:“荊大人你怎麼了?”
荊啟先是歎了一口氣,才抬頭看著青龍道:“沒什麼,隻是愁主子罷了……”
青龍也跟著歎了口氣,但他也不好說什麼,做屬下的也隻能是讚同自己主子,況且這麼些年來冷情冷心的顏仲恒也動了這一回而已,失控些也是能體會的,隻是他們都見不得那女人傷害他們主子,知道顏仲恒被那女人傷的這樣的時候,他們都恨不得去扒了那女人的皮,但他們也隻是想想,不能真的做什麼。
“嗯……主子又吩咐了什麼?讓荊大人如此苦惱?”其實青龍隱約是猜的到一些關於誰的,隻是青龍想在問一句確定罷了。
“隻能是……白姑娘的……青龍你今晚派人時刻盯著靖王府的雲水閣,王爺交代了不能讓白蓉熙離開,不能有絲毫閃失……”荊啟無奈道。
青龍點點頭,沉吟了一會,青龍問道:’“那女人已經是顏靖宇的側妃……那他們夜裏……”
這話一出,荊啟臉上變得有些古怪,他知道青龍為說完的話是什麼,荊啟看了一眼青龍的神色,見他是認真的問的,荊啟一事語塞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隨即腦子裏浮現出顏仲恒剛剛的神情,顏仲恒說的是不能讓人動她一根寒毛,其實……這也指……是吧?
荊啟假咳了兩聲,不自在到:“王爺的心上人,自然是不能讓任何動的。”
聽到這話青龍倒是突兀的笑了起來,嘲諷道:“誰知道那女人有沒有在別忍身下叫的歡呢。”這話透露這明晃晃的不屑和鄙夷。
荊啟有些想反駁,他是接觸過白蓉熙的,也知道白蓉熙的為人,他倒是能確定白蓉熙不是那把隨意的人,隻是如今許久未見,現在白蓉熙的變成什麼樣子,他還真不好說,所以荊啟把反駁的話咽了回去,隻是笑罵道:“好了,王爺的事我們不好多嘴,你隻管按照吩咐做便是了,你這就去安排吧。”
青龍嗯了一聲,隨即同荊啟又說了些別的,才轉身出區,不情不願的按照顏仲恒的吩咐去照看白蓉熙了,那雲水閣已經不想以前那般好監視了,看來還需多費些力氣,或許少不得他親自去盯,想到此處青龍便對那女人更為不屑起來了。
白蓉熙還不知道她的雲水閣已經是變成了虎狼之窩,誰都進來能進來監視她了,她還在同自己做著天人交戰,。如今這顏靖宇趁著素卿和瑛淩不在,說是老管家沒有找打合適的人選,便堂而皇之的直接住在雲水閣了,既然她也醒來了,那多餘的床自然是要搬走的,白蓉熙心底是有些恐慌的,隻是一想到宇文徹,那恐慌又會被決絕的恨意代替,但是臨到頭,看見顏靖宇那張臉,白蓉熙還是退縮了,她真的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去同一個不愛的,甚至是厭惡的人做最親密的事兒,她做不到……
顏靖宇在雲水閣住了好幾天了,顏靖宇也是蠢蠢欲動,隻是他在這方麵勉強算是一個君子,隻要白蓉熙不點頭他是不會來硬的,甚至到現在他連白蓉熙那張嬌豔的唇都未嚐過,顏靖宇每晚都想嚐一嚐,可是都被他那可憐的理智和自尊心壓製住了,顏靖宇是不允許自己對自己的心上人,竟然用上了強,這是顏靖宇不屑的。
如此下來顏靖宇每晚都過的既甜蜜又苦惱,一邊是可以每晚同白蓉熙一進睡覺,一邊是心上人躺在自己身邊卻什麼都不能做,顏靖宇不知道自己的耐心還有多久,他還要等白蓉熙多久,顏靖宇歎了口氣,隻能慢慢等著,等白蓉熙點頭。
白蓉熙裝作沒有看見顏靖宇歎氣,隻是更加用心為顏靖宇獻計去剔除顏仲恒的勢力,如今顏仲恒重傷,正是好時機不可錯過,進入政事裏的顏靖宇也沒有空位這些兒女情長的小事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