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帶著一個小太監前往鳳溪宮了,趙德是想著白蓉熙一定會處置他的,趙德倒是不怕惹怒白蓉熙,而是怕白蓉熙身後的顏仲恒,上一個內務總管可不就是因為惹的白蓉熙不高興被顏仲恒處置了嗎。
這次趙德走到鳳溪宮臉敷衍的笑都笑不出來了,可是待到了白蓉熙麵前,趙德還是勉強的在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福身喊到:“給皇後娘娘請安。”
白蓉熙沒有什麼反應,依舊是閉著眼睛似乎在閉目養神。
趙德見皇後娘娘沒有搭理他,一顆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倘若真的因此得罪了白蓉熙,那麼顏仲恒那邊該如何交差,他會不會也是這般的便被顏仲恒處死了?趙德不敢繼續往下想了,隻是依舊靜靜的站在那裏等著白蓉熙開口。
趙德年級也不小了,出來年輕的時候做小太監吃了一些苦,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年沒有站這麼久了,沒有一會兒便覺得腿開始酸了,可是趙德還是得站,站到白蓉熙睜開眼打算理會他的時候。
明晃晃的太陽照著趙德,隻覺眼前都開始泛花了,趙德的身形也溫開水搖搖晃晃了,眼看著便要站不下去了,白蓉熙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簾,目光冷淡的看著趙德。
趙德在那眼神下隻覺背脊一涼,隨即趙德便艱難的彎下膝蓋“噗咚”一聲的朝地上跪去,嘴裏恭敬的喊著:“給皇後娘娘。”
白蓉熙心底冷笑一聲,隨即覺得給趙德施壓也夠了,白蓉熙才冷冷開口道:“趙公公你是不是忘了本宮給你的吩咐了?”
“奴才不敢忘,奴才想著今日便送去的,隻是因為選人的事情耽擱了一天,還望皇後娘娘恕罪。”趙德有些惶恐道。
“嗬,趙公公你莫不是在敷衍本宮?!”白蓉熙突然厲聲道。
趙德被這樣的白蓉熙嚇得身形一抖,趙德立馬又給白蓉熙磕了一個頭道:“奴才不敢,還望皇後娘娘恕罪!”
“有什麼是你這奴才不敢的?”白蓉熙冷聲問道。
“皇後娘娘恕罪!”趙德隻是固執的說著這句話。
白蓉熙見趙德這般柴米油鹽不進,隻得換個法子來,突然話頭一轉,冷漠的問道:“那不知趙公公在找神馬合適的人選?”
趙德心想這一劫或許便在這一刻,隨即趙德便對著白蓉熙恭敬道:“請皇後娘娘稍後。”趙德同白蓉熙說完這句話便對著身後跟著趙德來的太監吩咐道:“去,把咱家昨日挑選的人帶來。”
因著那個時候白蓉熙心底對顏仲恒置氣,當時便尋了許多男寵進來,甚至是連白蓉熙自己都未認齊全,況且又顏仲恒在裏麵作梗,有許多的人被顏仲恒替換了,長相粗糙,身上還常年發著惡臭,有一日白蓉熙去那男寵集聚的地方見過幾人,此後是再也不想在多看幾眼。
可如今卻是被趙德又待到她麵前來了,白蓉熙隻覺那就幾個男子似乎比第一次還醜了許多,而身上的惡臭似乎更濃厚了一些。
這幾個男子見白蓉熙的第一眼的時候便目露淫邪的目光,心情激蕩以為是白蓉熙來召見他們,還想著一朝飛上枝頭便鳳凰的夢。
白蓉熙自從看見那幾人之後眉頭便一直緊緊鎖著沒有張開,他們的眼神更是讓白蓉熙不高興,白蓉熙便厲聲對趙德道:“趙公公你帶著這些人是為何?”
趙德心底正在壓賭注,見白蓉熙問他,便立馬恭敬的回到:“回皇後娘娘,奴才昨日沒有把那些男寵送到白芷雪的宮殿是便是因為這些人。”
“哦?本宮倒是要看看趙公公你準備怎麼替自己解釋。”白蓉熙冷淡道。
趙德便對白蓉熙福身道:“回皇後娘娘,本那些長相頗好的男寵已經被皇上送走了,或許是因為這幾人特殊皇上一時便忘了他們的存在,他們在被分散皇宮外圍坐著一些粗活,可昨日皇後娘娘您又讓奴才去把男寵送到白芷雪的宮殿裏,奴才可不就日夜顛倒的替皇後娘娘您把這些人又尋回來了嗎。”
趙德這兩三句話便自己不想把男寵送道白芷雪那裏摘的清清楚楚,臉白蓉熙都被趙德哄騙過去,或許是趙德話裏顏仲恒把那些長相男寵還可的人自己私下處置了,讓白蓉熙怔忡的片刻,白蓉熙便接受了趙德解釋,倒是不打算繼續找趙德麻煩。
“如此趙公公倒是受累了。”白蓉熙有些嘲諷道。
“哪裏哪裏,奴才就是為皇後娘娘死而後已也是應該的,這都是做奴才的本分。”趙德汗顏道。
那你個男寵聽白蓉熙和趙德的對話也知道不是白蓉熙來尋他們的,他們心底便失落起來,可是看著目光的依舊是那般放肆,白蓉熙不忍讓他們在多看幾眼,便立馬對著趙德道:“那趙公公還不立馬把他們帶去白芷雪的宮殿陪這白芷雪!”
“是,奴才遵旨。”趙德便揮了揮手,趙德手底下的太監便帶著那幾個男寵轉身準備走了。
可這裏麵有個不要命的,仍幻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轉身的那一刹那卻突然的又賺回來朝白蓉熙撲去。嘴裏有些癲狂的喊著:“皇後娘娘!皇後娘娘!皇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