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殊和嚴譽又問了問那禦醫顏仲桓的具體情況,禦醫如實的說了,隨後嚴譽還董殊便讓禦醫去為顏仲桓調藥去了。

這下董殊和嚴譽才有心思問一問趙德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怎麼好好的突然便這般。

趙德見兩位大人走了過來,趙德對著董殊還有嚴譽彎了彎腰行禮,隨即趙德便等著二位大人的質問。

董殊對著嚴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嚴譽也不推脫便直接上前,走到趙德麵前質問道:“趙公公這是怎麼回事。”

趙德先是歎了口氣,隨即想到這兩位大人也不是其他人,趙德也沒有隱瞞便如實道:“回嚴大人還有董大人,皇上這是……這是又同那位鬧了……回來後便皇上便自個練劍,練岔了,這才……”

嚴譽和董殊聽完便沒有說話,隨即二人也像剛剛趙德那般歎了口氣,麵色苦惱,董殊不禁暗歎道:“那貴人看著不似那樣的人,怎的如何這般待皇上呢……”

嚴丞相在一旁聽見董殊的話,便有些惆悵道:“自古多情空餘恨啊……”

董殊讚同的點點頭,隻是趙德心底卻不似董殊和嚴譽二人對白蓉熙沒有什麼情緒,趙德看多了白蓉熙如何傷害顏仲恒,心底早就對白蓉熙不滿了,這次更是對白蓉熙有些怨憤起來,雖然根本輪不到趙德來發辮什麼,隻是趙德就是為顏仲恒打抱不平而已。

“二位大人,我趙德雖是宮裏人,不如二位大人,可正是如此我趙德看的太多次那貴人是如何傷害皇上,趙德我是實在快要看不下去了,希望二位大人能夠勸勸皇上,何必待在那無望的苦海裏,另尋他人不好嗎?”趙德對著董殊還有嚴譽有些難受道。

“這……”董殊動了動唇不知該說些什麼,便轉頭看了一眼嚴譽。

嚴譽剛剛聽完趙德的話沒有說話,見董殊看向他的時候,嚴譽在慢慢的轉頭看著趙德,隨即有些無奈道:“皇上心底自有分寸,我們做臣子自然是尊重他的意願,本官也要勸一勸趙公公,這話在我們二人麵前說了便好了,莫對著其他人說了,皇上的事我們不得妄論。”

趙德啞口無言,看著嚴譽還有董殊,見二人麵上也是無奈的神色,趙德便知董殊和嚴譽或許對顏仲恒這心思也沒有辦法了,趙德便又重重的歎一口氣,隨即有些哀怨道;“哎,趙德知道了,多謝嚴丞相的提點,趙德以後會注意的。”

嚴譽低低的嗯了一聲,速記便轉頭對著董殊淡淡道:“既然這皇上看完了,董大人,我們便走吧?”

“自然,嚴大人請。”董殊便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讓嚴譽先行。

隨即董殊又轉頭對著趙德道:“趙公公如此擔心皇上的事情,不如再多抽出些時間時時刻刻注意這皇上,伺候好皇上,這才是趙公公的本分。”

趙德看見董殊的眼神,那眼神裏有警告有提醒,趙德便知剛剛他說出那番關於皇上還有皇後娘娘的話是大逆不道的,隻是因著他卻是是為顏仲恒好,董素和嚴譽便沒有追究趙德的罪過。

趙德也算是想明白了,心底一動,隨即有些感謝的看著董殊還有嚴譽靜靜道:“趙德多謝嚴大人、董大人。”

嚴譽便回頭看了一眼趙德緩緩道:“好了好來,你別送你快進去看著皇上吧,如今皇上便看你們照顧了,還有廖進忠。”

“是。”趙德應到。

幸好剛剛廖進忠被他打發走了,否則被廖進忠聽見他剛剛對董殊還有嚴譽的那番話,少不得那廖進忠會對著白蓉熙說出來。

第二日的時候荊啟隻是受了外傷,荊啟便醒過來了,他立馬去看顏仲恒了,而趙德也正好在顏仲恒床邊服侍這顏仲恒,荊啟便立馬問道趙德:“皇上的情況如何了?”

趙德便如實道:“荊啟大人,皇上的外傷是沒有什麼大礙,隻是內傷這一點卻有些難辦,不過如今荊啟大人醒過來了一切也便好辦了。”

荊啟便追問道:“怎麼辦?”

趙德便把昨日禦醫說到話告知荊啟道:“禦醫說需得一個內力深厚的人來為皇上疏導體內紛亂的內力,慢慢調養,皇上才會醒過來。”

荊啟便二話不說,以下犯上的爬上了顏仲恒的龍床。,雙手攤開,向前推著,掌心豎起來,隨即便對著趙德急聲道:“快把皇上扶起來,把皇上背心對著我。”

趙德便不敢耽擱立馬扶起顏仲恒,按照荊啟的要求擺好顏仲恒之後,這才有控問一句荊啟:“荊啟大人這是要做什麼?”

荊啟慢慢的把身體裏的內力推至掌間,隨即才對著趙德解釋道:“我要給皇上疏導內力。”

趙德了然的哦了一聲,立馬急聲道:“那我立馬在門口守著,為荊啟大人皇上一個安靜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