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蓉熙被荊啟護送走了,顏仲恒他們大軍紮軍在龍城外五十裏外,白蓉熙這回去自然是進顏仲恒的軍帳了,同顏仲恒一個。
荊啟把白蓉熙送到軍帳的門口,便低著頭對著白蓉熙靜靜道:“皇後娘娘請進。”
白蓉熙不禁有些錯愕,她倒是沒有注意到荊啟竟然會先認出她來,白蓉熙便對著荊啟問道:“荊啟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荊啟是打心底的不想同白蓉熙說話的,隻是礙於白蓉熙還是皇後娘娘,顏仲恒又這般看重白蓉熙,荊啟自然不能無視白蓉熙了。
荊啟便忍下心底對白蓉熙的厭惡,淡淡的回到:“第一眼看見皇後娘娘你的時候,荊啟便便發現了。”
白蓉熙沉吟了一聲,隨即有些好笑道:“看來荊啟你的眼神不錯。”
荊啟隻能忍著心底的煩躁道:“些皇後娘娘誇獎。”
白蓉熙看著荊啟低著頭,不同她對視,一時間想起了以前那些還在靖王府的日子,那個時候荊啟還會照顏仲恒的吩咐來給她送北慕國的點心,那個時候的荊啟對她似乎還不會這般冷淡,有時候還會替顏仲恒給開導開導她,可如今卻什麼都變了。
白蓉熙看著荊啟還想說些什麼,可荊啟卻是對著白蓉熙道:“皇後娘娘,你還是快進軍帳裏吧,外麵有些為危險。”
白蓉熙便隻能把到嘴的話,慢慢的咽了回去,隨即看了一眼荊啟,荊啟依舊低著頭沒有看白蓉熙,隻是替白蓉熙打開軍帳的門,對著白蓉熙作出一個恭敬的請的手勢。
白蓉熙便隻能進去了,進去之後白蓉熙卻發現這軍帳似乎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簡陋, 似乎還多了些女人用的東西,白蓉熙看見便知那是顏仲恒特意為她準備的了,白蓉熙隻覺心底一暖,可下一刻白蓉熙便壓製住這種心情,她不敢放任自己在這般下去。
顏仲恒在議事的軍帳裏,同那些將軍議事,可思緒卻總時不時往白蓉熙那邊飛去,那些將軍也發現了顏仲恒的心不在焉,一時間大家不都猜測顏仲恒在想什麼,總歸不是在想那個龍公子罷?
那將軍被自己的想法嚇著了,隨即立馬搖搖頭想要把自己腦海裏那嚇人的想法趕走,顏仲恒卻注意到了,顏仲恒便拿眼神朝那將軍看去,那將軍便立馬低頭不敢看顏仲恒,顏仲恒眼神慢慢的深不可測起來,看了半晌顏仲恒才把眼神收回去,隨即顏仲恒便厲聲道:“如今這被木工都攻下龍城了,還有將士出神,這戰你們是不是不想打了?”
隨即那些將士便一個個的同鵪鶉一樣,低著頭不敢抬頭看顏仲恒,嘴裏紛紛都害怕道:“皇上息怒!”
顏仲恒冷哼了一聲,被那些將軍這麼一鬧,顏仲恒倒是能夠進下心來好好的同那些將軍議事了,顏仲恒便想到了這北慕國該怎麼打了,隻是如今將士是夠,就是銀錢還不夠,而董殊在江南的變法也開始了,隻是銀子還有糧草卻不見蹤影,顏仲恒想:看來一會兒還是要給董殊寫封信來催一催了,否則這戰顏仲恒都不敢開打。
如今的糧草隻夠勉強應付顏仲恒麾下那十萬大軍,眼看著娘草已經撐不了幾日了,這戰還沒有開始打,這糧草便供應不上,隻覺自己的頭發都要愁白了。
“皇上,您也知道如今我們軍營裏這糧草不夠,倘若那北慕國這個時候和我們開戰如何是好?”一個叫李瀟的將軍道。
這個李瀟將軍是問出了顏仲恒心底現在最擔心的事情,不過顏仲恒心底卻又七成的把我北慕國不會貿然對他開戰。
顏仲恒想了想便對著那李瀟將軍道:“依朕看,北慕國現在應該不會再次進攻,他們去年才被朕重創,如今就是恢複了也恢複不到以往的國力,再說他們已經攻下了龍城,龍城這個地方是易守難攻,況且他們需要恢複,所以應當是不會再進攻了。”
顏仲恒說完,那些將軍便讚同的點點頭,隨即那李瀟將軍繼續問顏仲恒道:“那如此,皇上我們的軍隊是否也可以休息休息?”
顏仲恒看了一眼那李瀟將軍,隨即語氣不善道:“李瀟將軍你跟了朕這麼些年了,你竟然還能問出這句話,朕對你還真是有些失望。”
李瀟便立馬對著顏仲恒彎腰有些惶恐道:“皇上恕罪,是末將愚笨了。”
顏仲恒冷笑一聲,隨即慢慢道;“”不管那北慕國如何,朕的軍隊一定要大旗十分的精神來麵對北慕國,不敢他們到底會不會進攻。”
“是,末將領命。”在場的將軍便齊聲恭敬的對著顏仲恒道。
顏仲恒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即看了看外麵的天色,見天幕已經全黑,顏仲恒便對著那些將軍道:“今日便議論到此,都散了吧。”說完這句,顏仲恒便率先邁開步子朝下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