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顏仲桓沒有意料到白蓉熙竟然會為了崔昭儀守孝,供牌位。不過細細一想,這才是白蓉熙啊,顏仲桓想白蓉熙是以前那個白蓉熙一點也沒有變,還是顏仲桓喜歡的那個白蓉熙,唯一變了的大概隻是白蓉熙對他的感情變得十分淺薄,也或許是根本沒有吧......
顏仲桓隨後上了馬車,白蓉熙正靠著一旁的車壁,半垂著目光,不知看向哪裏,總之沒有落在剛剛上車的顏仲桓身上,顏仲桓輕輕的坐在白蓉熙的身邊,緊緊的挨著白蓉熙,白蓉熙這才意識到旁邊坐了一個人,白蓉熙的眼睫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接著白蓉熙的眸子輕輕的轉動了一下,白蓉熙側目看了一眼顏仲桓,隨即又收回了目光,似乎剛剛看的顏仲桓那一下是顏仲桓自己的錯覺一樣。
顏仲桓不禁動了動那削薄的唇,低聲開口到:“蓉兒,你還好嗎......”
顏仲桓問了許久,久久的白蓉熙卻一直沒有回答顏仲桓,顏仲桓以為白蓉熙不會回答了,顏仲桓正伸手幹脆想要把白蓉熙攬進懷中的時候,白蓉熙卻是 換換的開口了,隻聽白蓉熙有些冷淡道:“無事,尚在接受之中,你不必如此對我。”
顏仲桓苦笑一聲,可伸出的手顏仲桓還是沒有收回來,顏仲桓幹脆把自己的手落在白蓉熙那清瘦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白蓉熙便倒進顏仲桓的懷裏了,幸好白蓉熙也無心反抗便順勢躺在顏仲桓的懷裏了。
顏仲桓聞著懷裏白蓉熙散發著清香,臉上神色露出一絲滿足,接著顏仲桓喟歎道:“蓉兒倘若你真的能這樣想,那我也就放心了。”
白蓉熙沒有繼續回複顏仲桓的話,隻是靜靜的靠在顏仲桓的懷裏一語不發,一時間車廂裏靜謐極了,可正好顏仲桓卻是享受這樣的時光,顏仲桓和白蓉熙已經許久沒有這樣的時光了,往日裏白蓉熙和他總是待久了便成了爭鋒相對,要麼就是呆不久,白蓉熙便尋借口離開,顏仲桓便深刻的認識到白蓉熙對他是真的不一樣了,顏仲桓難受,無力卻無法改變什麼,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白蓉熙對他感情越來越淺淡,甚至是往日裏白蓉熙對他那濃烈的恨意顏仲桓都看不見了。
後來白蓉熙在顏仲桓的懷裏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白蓉熙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白蓉熙歲心底對顏仲桓和以往不同了了,可白蓉熙卻不能否認這一覺她在顏仲桓的懷裏睡得十分安穩,甚至連一個噩夢都沒有來尋她,醒來之後的白蓉熙精神格外的好一些,連帶著對顏仲桓的態度都好了一些,隻是要同以前一樣讓白蓉熙一整顆心都在顏仲桓的身上確、卻是不能了。
北慕國的風景很好,不對現在應該說是東顏國南部的風景很好,如今的貝母貴哦已經徹底從曆史的大舞台上退出了,剩下的隻有東顏國還有那些北部的少數民族國家了。
不知不覺顏仲桓的車隊便到了最南部的苗疆了,這裏常年生活的也是一群苗疆的少數民族,雖一直是歸順於北慕國,可卻也是北慕國年年頭痛的地方嗎,北慕國有心想要整頓一下,可一直都是力不從心,北慕國的軍隊連最橫跨在他們麵前的增毒霧都不能過去,更別說深入苗疆裏麵對苗疆進行整頓了,這一次顏仲桓帶著白蓉熙來著苗疆,到不是像以前的北慕國那樣的想著一定要整頓苗疆,顏仲桓隻是想先來看一看這苗疆到底是什麼情況,更多卻是想要帶白蓉熙來體驗體驗異域風光,想來白蓉熙一定沒有看過苗疆的風情。
白蓉熙確實是第一次來苗疆這個邊境的地方,一來到這最南部的地方之後,白蓉熙便覺空氣都濕熱了許多,參天大樹隨處可見,走一步便是一處漆黑的樹影,隨即的吸吐一次,便覺聞到了水土裏的腥氣一樣,白蓉熙隻覺渾身開始有些燥熱,連身上那些薄衫都穿不住了一樣,可是白蓉熙也看見了平常根本沒有看見過了的植物嗎,那一切對白蓉熙來說都是異常的新奇,所以其他的因素白蓉熙完全可以忍耐,白蓉熙忍不不住親自下了馬車,踩踩苗疆那鬆軟的土地,白蓉熙隻覺稍稍用力便能讓自己陷下去一樣,可白蓉熙卻覺得好玩似的用力的踩了一腳又一腳,顏仲桓跟在白蓉熙身後,看著我不忍心露出難得的孩子氣,不覺臉上神色一片柔軟,鳳眸也不經意的彎出一個淺淺的弧度。
白蓉熙玩夠了那鬆軟的土地,注意力又被一旁的花花草草吸引了,此處的花草不像白蓉熙在東顏國或者北慕國看見的花花草草,這裏的花草似乎格外的大一些,那些草木的葉子似乎都帶著深深的紫色,可白蓉熙細細的看著似乎又沒有了那紫色一樣,白蓉熙隻覺這些花草又生命一樣,像是活物,同白蓉熙以往看見的花草真的是一點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