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球等著嚴丞相的話,皺起眉頭著急的看著嚴丞相,嚴丞相歎了一口氣便立馬無奈的說出來了:“荊大人你隨本官進去看看便知。”

荊啟便立馬跟在嚴丞相的身後進了一個不起眼的房間裏,荊啟狐疑了片刻,看著嚴丞相在他麵前推開了眼前的門,房間裏點著蠟燭,燈光有些微弱,荊啟心底突然沒底起來,不由帶著一絲疑惑的喊了一句:“嚴丞相?”

嚴丞相沒有直接說話,隻是領著荊啟走到裏間的床邊,荊啟走進看這才看見顏仲恒正閉著眼睛躺在上麵,荊啟立馬回頭看了一眼嚴丞相,眼睛的擔憂讓嚴丞相又歎了一口氣,嚴丞相不由歎道:“你看看皇上這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荊大人你還是同本官好好的解釋一番才好。”

荊啟沒有急著回答嚴丞相的話,隻是先開口問嚴丞相道:“皇上這般,嚴丞相您可讓禦醫看過了?”

嚴丞相答道:“自然是看過了,恰好宮中來給本官父親看病,皇上那會兒看探望本官父親的時候,出門便直挺挺的倒在本官麵前,本官著實嚇了一跳,幸好禦醫就在身邊,否則本官真的是……”

荊啟明白嚴丞相的心情,一顆心七上八下,就覺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下來了,荊啟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看著嚴丞相的神情,荊啟瞬間也明白,荊啟心底想著看來也沒有必要瞞著嚴丞相了,既然決定說出來了,荊啟對著嚴丞相恭敬道:“嚴丞相此話說出來一言難盡,您坐下,我慢慢的同你說。”

嚴丞相看著荊啟的架勢,想必這其中定然也是曲折的,嚴丞相便在荊啟的左邊坐下來了,二人一起坐下來之後荊啟先是問嚴丞相道:“那禦醫看皇上,皇上的身體到底如何?”

嚴丞相如實回到:“倒是沒有特別嚴重的病,就是皇上大病初愈,身子虧損的厲害,其他的沒有什麼,禦醫隻說要好好的調養,其他的到沒什麼。”

荊啟聽完心也放下了一些,那眉頭也鬆了一些。

嚴丞相見荊啟這神色,隨即便問道:“那皇上到底為何會這般,荊大人這些日以來到底發生了什麼,皇上他身體向來不錯,如今這麼怎麼這般……”

荊啟沒打算瞞著嚴丞相,荊啟帶著一些怨氣便直接道:“還不是因為白…….皇後娘娘……”

“這……”嚴丞相這便不懂了,看著荊啟的眼神帶著詢問。

荊啟臉色更難看起來,說起這件事情來便帶著一股子的怒意和替顏仲恒的不值:“還不是為了救皇後娘娘,嚴丞相你可直到皇上為了皇後娘娘是直接連性命都不要了,隻身便去五毒潭!”

“五毒潭?”嚴丞相反問道。

“是,五毒潭就是這世上最毒的潭水的吧。”荊啟現在還帶著後怕道。

“什麼?!”嚴丞相立馬驚聲叫了出來。

荊啟看著嚴丞相的神情也難看起來,荊啟看了一眼床邊,有些怕嚴丞相的聲音太大了,幸好顏仲恒沒有被驚動,嚴丞相順著荊啟的眼神看去,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聲音也有些大了,嚴丞相慢慢的平複自己的心情,隨即帶著壓抑的激動道:“那怎麼能行,你們這些人也沒有阻止?!”

荊啟臉上浮現出無奈的神情,荊啟為難道:“嚴丞相您不是不知道皇上決定的事情,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您說說,我們說的動嗎…….”

“也是……”嚴丞相也跟著歎氣起來。

“對了,你也不必說了,哎剩下的我也明白。”嚴丞相看著荊啟張口想要說些什麼話,嚴丞相生怕自己聽了會更難受,便直接讓荊啟憋說了。

荊啟本還想慢慢的向嚴丞相說起這件事情起來,可是關於白蓉熙的事情,嚴丞相是真的沒有想聽的念頭,畢竟關於白蓉熙,顏仲恒在白蓉熙身上是真的,嚴丞相心底總有一個念頭,顏仲恒遲早會因為白蓉熙而……

剩下的嚴丞相也也不敢在往下想,隨即嚴丞相又同荊啟互相說了一些朝廷上的政事,荊啟聽著聽著眉頭便慢慢的死死的擰了起來,荊啟最後直接驚歎出來道:“什麼?!那耶律湛竟然發動了戰爭?!”

嚴丞相神色難看的點點頭。

荊啟回頭看了一眼躺著的顏仲恒的,隨即荊啟便直接把心底的難處直接說出來:“可是如今皇上身體是這般樣子,嚴丞相您說說這……”

嚴丞相明白荊啟的難處,因為荊啟的也正是嚴丞相的頭疼的地方。

第二日的時候,顏仲恒也醒過來了,白蓉熙也知道昨晚顏仲恒是直接便在嚴閣老的房間裏倒下來了,幸好嚴閣老那個時候被顏仲恒哄睡著了,顏仲恒才昏過去了,這也是後來白蓉熙在柳兒那便聽到的,而柳兒是在詠兒那邊聽見的。

白蓉熙想到一點,心底便開始難過起來,嘴角浮現一絲自嘲的笑意,白蓉熙自言自語道:“嗬,竟然連這樣的消息都要在你們嘴裏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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