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彼岸閣就是我建在魏集江邊的一個小草屋,彼岸閣周圍被大片的火狐花圍繞,為什麼選火狐花,因為火狐花的形狀和傳說中的彼岸花最像。
“天哪,彼岸花!”我們剛著陸,就聽到原夜洺的一聲驚呼,不過走近之後,他很快便發現那不是彼岸花,於是笑道:“我說呢,在這裏怎麼可能會有彼岸花呢?原來是我看花眼了。”
我也蹲下身子,端詳著這些我養育了好久的花朵,“這些花叫火狐,我喜歡紅色的花,因為紅色象征這魔族的生命力。”
他的聲音中有些不對勁,“你很喜歡魔族啊。”
“當然了,我是魔族的公主,自然喜歡。”
他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兩分落寞,“原來你真的是魔族公主。”
“是啊,你能在魔宮的上空堵我,想來你應該早就猜到了吧。”
他點點頭。
“那你呢?你是誰?”我雖然問出了這個問題,但如果他的答案真的是害怕聽到的那樣,我寧願他永遠不要回答我這個問題。
果然,他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岔開了話題,“暗芙,這個小草房子就安全嗎?”
“恩,這個小草房子叫彼岸閣。周圍我都設下了結界,我是魔界天份最高的公主,我設下的結界,自然沒有幾個人能是破解。”我有些驕傲地說道。
“是啊,我也感覺到了,這威力的確不小。”他站起身來,四處打量著我的彼岸閣。
我出神地瞧著他的背影,頎長的黑袍配上周圍大朵的火狐花,在魏集河畔輕柔陽光的照射下,他仿佛被揉進了一幅墨色山水畫中:一人,一水,一片花。
“暗芙,你昨天為什麼爽約?”他質問起人來,叫人有些生畏。
“我被奸人所害,一時脫不了身。”我悻悻道,說到這兒我就來氣,一說到這兒,我就想起斯魔瞳那副假惺惺的麵孔來。
他對這件事情好像很有興趣,“奸人?你說的不會是那日和你一起私闖禁地的小姐吧。”
“你怎麼知道的?料事如神啊!”
他笑笑,“因為昨日你沒去,她倒是去了。”
我的個乖乖!這個斯魔瞳,這下被我逮著個現行,真是可惡!
“是嗎?這不,我剛剛去問完她,她告訴我說,昨天一天都老老實實呆在家裏,哪兒也沒去。”
我的話立刻引來了他的捧腹大笑,“哈哈,看來那位小姐是根本沒有料到我會來魔界找你啊。”
“應該是。”說完,我麼兩個一起笑了起來。
“我該叫你原公子?”
他擺擺手,“那麼見外幹什麼?叫我夜洺就好了。”
我的臉唰一下紅了,“我們才見過兩次,叫你夜洺不太好吧。”
“幾日前在禁地也沒見你這麼靦腆。”他打趣道。
“好吧,夜洺,你是怎麼知道我是魔界公主的啊?”
“那日我們於禁地分別的時候,你離開的方向正是通往魔界的方向,再加上你的披風根本不是普通人家擁有的東西,上麵還繡著鳳凰,那可是隻有皇家才配使用的東西。”他靜靜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