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友會4(1 / 3)

不到一分鍾向來就醒了,一張開眼睛就張牙舞爪地大喊著鬼,鬼呀,雲飛落趕緊按住他的肩膀說:“我們出來了,鬼沒有跟來。”

他聽了這才停止掙紮,抬頭大張著眼睛四下看著,發現是在園外的沙灘上這才籲了一口氣,平息了一會兒後就開始破口大罵。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罵街的樣子,他罵出來的話也很能顛覆我的三觀,我不知道一個男人罵起髒話來不比女人差,詞彙之豐富,內容之不堪,我實在聽不下去捂著耳朵,雲飛落和刀刀想去勸也差點被罵,於是就等他罵夠誰也不再阻止。

他罵完了酒店老板歇了一會兒突然開始罵刀刀,說年輕人嘴上沒毛就是辦事不牢,把我們帶來這個鬼酒店,是不是跟酒店老板娘有什麼奸情,替人家賺喪良心的錢,將來如何如何,氣得刀刀無言以對,上去就給了他臉上一拳把他打倒在地後就跟他扭打在了一起。

我們跟在後麵勸,但是因為地麵是傾斜向下的,他們打了一陣就順著小斜坡滾向海岸去了,我們緊緊跟著,怕他們一下翻到海裏去。

兩個男人打架,其他人很難分開,刀刀年輕氣盛,聽不得別人對他的人身攻擊,下手也沒輕沒重,向來年輕見長,嘴上不留口德給自己招了麻煩,被刀刀死死地按在身下,嘴上更是罵的厲害,一雙手緊緊的扯著刀刀的頭發不放手,現在隻有雲飛落有些力氣去勸阻,我和雲夢更是插不上手。

他勸著他們自己也險些挨打,正在此時,我的手機突然叮地響了一聲,那是我的短信鈴聲,我趕緊拿出來一看,是一條陌生短信,隻有三個字:救我!果。

是果果!她在向我求救!

我衝他們喊了一聲,可是他們根本聽不見,於是我使出吃奶的勁大吼著:“都他媽的住手!”

我也沒有想到我會喊出他媽的這三個字來,可是喊完,發現效果是有的,他們都停了手扭臉看我。

我舉著手機說:“是果果,她在向我求救!”

我一說完,雲飛落就向我跑來,刀刀也掙紮著站起來一麵喊著:“什麼?她在哪?”

他們都圍過來看我手機裏的內容,雲飛落的眉頭卻是緊緊地擰了起來,抬頭看著我問:“沒有地址,讓我們去哪裏救她呢?”

正說著,又一條短信發來:“地下室,快!”

我們幾乎同時抬頭看著對方。“地下室?!快走!去找地下室!”雲飛落說著帶頭向酒店跑去,我們緊隨其後,向來在後麵遠遠地喊著等等他,誰都沒有回頭。

刀刀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等我有空就把他踢了!公眾號永遠不用他的文章,人渣!”

地下室在酒店一側的倉庫裏,一道小門上鎖著一把大鐵鎖,雲飛落從角落拿起白天我們劈木箱的斧頭來對著門上的鎖連劈了幾下,鎖就掉下來,接著他握著斧子推開了門,門內有一個開關,但是開了幾下並沒有什麼作用,於是他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往裏麵照著。

門裏是一道向下的樓梯,裏麵一片漆黑,他照了照後先往下走去,刀刀也拿出手機照著路跟在後麵,叮囑我們小心一些。

我們每個人都舉著自己的手機照明。樓梯一共有十同階,下到最底後發現這下麵並不小,有幾道拐彎不知道通向哪裏。

空氣不是很好,甚至還有一些說不出來的臭味,我不知道別的地下室什麼樣,也許因為不透風,所以都是一樣的。

我們順著走廊向前走了幾米後,左右兩邊不對稱的出現著兩道走廊,正對麵也是一條,雲飛落拿手機四下照了照後對我們說:“咱們兵分三路,有什麼情況電話聯係。刀刀你和雲夢走左邊,我走中間,向來你和楊楊走右邊吧。”

我回頭看了一眼向來,可是他卻依著牆擺擺手說:“我頭暈,剛才那一下可能摔著頭了,不行,我得歇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