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安排了一些得力的人,他還記得許陽的話,那是要在合法的情況下好好照顧一下對方的。
這麼一來,他們清風社以前的作風那是不可能出現的了,不然就是在許陽的臉上打巴掌了。
降落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想出來了一個辦法,既然許陽隻是想要教訓一下對方,那也不需要什麼打打殺殺的。
降落看著帶頭的人笑道:“那些家夥膽子很小的,你們隻需要按照我的去做就可以了。”
“是!”
十幾分鍾後,店門口出現了七八個男人。
這些男人也不吭聲,而是站在店門口開始抽煙。
男人們互相之間也不會交談,要是不知道的,那都以為他們原本是不認識的呢。
不少人都躲在店裏往外看,那經理更是十分緊張了。
雖然清風社的這幫人並沒有做些什麼,隻是站在門口抽煙或者發呆,可他們一個個全都穿著露出肩膀的砍袖背心,胳膊上那些明晃晃的紋身,那可不像是一般人會弄出來的。
一個實習生苦著臉說道:“這可怎麼辦啊,他們還不走啊,我今天好不容易約見的一個客戶,剛到門口掉頭就走了啊。”
此言一出,一些人也是紛紛抱怨起來。
因為門口戳著這些男人,今天所有來的客人全都走了。
大半天的時間過去了,那些男人仍舊沒有離開的意思,甚至在中午的時候,他們還都就近買了盒飯,就坐在店門口的馬路邊上吃盒飯,似乎是想要一直在這裏待下去了。
經理愁眉不展,他也沒有膽子去和這些家夥說話,一肚子的火氣都衝著店內的人發了。
“你們幾個給我說實話,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一群人紛紛搖頭,表示他們最近都是在中規中矩的做生意啊。
“經理,你就別逗我們了啊,我們就是帶人看看房子,這能夠得罪什麼人啊?”
“就是啊,我最近幾個月,所有出去的單子可都是首付的,要麼就是來租房子的。就算我得罪了誰,你覺得就這幫家夥能夠有本事弄來這麼多人?”
“哎,經理,這該不會是你得罪了什麼人吧?”
一個男人隨口問了一句,這話卻是紮心了。
經理一瞪眼睛,當場表示他更加不可能得罪什麼人了。
要知道,作為經理,他每天隻需要呆在店裏麵主持大局就可以了,除非店裏麵鬧出什麼事情來,他才會出麵的。
而且這幾個月以來,店裏的客人們都是相安無事的啊,別說是鬧出什麼事情了,就是臉投訴都沒有一次啊。
經理百思不得其解,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欺負過周全雲的男人開口說道:“不對勁啊,經理,你說這個事情會不會和小周有關係啊?”
“什麼?”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的。”
經理擺擺手,又是嘲諷的繼續說道:“周全雲是什麼背景我最了解了,這小子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畢業生罷了,他還是一個外地人,在這裏連一個親戚朋友都沒有,更不要說能認識這麼多人了。”
欺負過周全雲的前輩名字叫張猛,他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隨即說道:“我還是覺得這個事情和周全雲有關係,周全雲是沒有這個本事,可是昨晚啊,那個叫許陽的客人到我們員工宿舍,硬是將周全雲的東西都拿走了。我看他倆沒準是有什麼關係的吧?”
張猛想法十分簡單,周全雲和許陽年齡相仿,這說不定兩人本來就是認識的呢?
經理一聽這話,也是不由得心虛了幾分。
店裏麵的人全都不吭聲了。
周全雲在這家店工作了有小半年了,這小子很是努力,工作能力也是十分出色的,但是他到底還是不諳世事,根本不懂得這個行業裏麵的一些規則。
實習期沒有過之前,不管業績怎麼牛逼哄哄,那都是會被前輩們給打壓的。
畢竟這一行看得就是業績,要是一個實習生都比他們業績高,經理這邊也說不過去啊。
所以,隻要是能夠搶過來的合同,這些老人都會去搶的。
對於他們來說,這並不是什麼不道德的事情,他們做實習生的時候,也都是這麼一步一步走過來了。
經理看著外麵的那些男人,很是沮喪的說道:“到底是誰找來的不是重點啊,重點是怎麼讓這些人離開啊。我這邊大半天一點工作進度都沒有,別的店經理那都是在群裏麵聊的熱火朝天,一個個曬著上午的戰果,我現在是連一個屁都不敢放啊!”
這家店隸屬於某個房地產公司,即便是這個經理,實際上也並不是這裏的老板,而是給別人打工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