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可以確定,自己兩年前絕對沒有見過這個蕭醫生,不然他不可能認不出來啊。
蕭醫生狐疑的看著許陽,呢喃道:“你真的確定,你沒有見過我嗎?”
“當然了啊,難道我自己的記憶我還能出錯?”許陽自信滿滿的說道,言語之間也是十分的肯定。
他甚至都以為,蕭醫生這是在開玩笑的,再不然就是這個蕭醫生記錯了。
蕭醫生歎了一口氣,他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淩厲起來了,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許陽。
許陽被蕭醫生看得心裏發毛,不由得疑惑的問道:“你確定我們兩年前見過?不是你認錯人了吧?”
“嗬嗬,我當然確定了。”
蕭醫生說了一句話,隨即他拿出了手機,翻找出來了一張照片給許陽看。
許陽看了一下,照片上是他和蕭醫生的合照,而且兩人是勾肩搭背的在吃飯呢,從背景來看是一家檔次還算是可以的飯店。
“怎麼會這樣呢?我們兩年前真的見過麵?”
許陽也是傻逼了,因為這種情況之下,那就不可能是認錯人了啊。
他本以為是蕭醫生無意中看到了許陽,但是許陽並沒有看到蕭醫生,可看這個情況,兩人不僅僅是見麵了,而且還在一起吃了一頓飯。
照片中,許陽的笑容十分燦爛,人也顯得很是輕鬆,顯然這一次的飯局對於許陽來說,還是十分愉快的。
看著看著,許陽的表情就凝固了。
他強壓下心中的震驚,卻也是苦逼的很啊。
畢竟他所知道的,關於這個前身許陽的記憶,那都是這具身體帶給他的,可唯獨少了這一段的,這情況就很詭異了啊。
蕭醫生收起了手機,用一種很是古怪的眼神打量著許陽,冷冷說道:“你現在還想說什麼?那天你也沒有喝多少酒,不存在什麼斷片的,而且我們當時可是偶然遇到的,我還給你留了手機號,可是你從那以後就沒有給我打過電話。”
許陽頓時就有些凝重了,他也顧不上蕭醫生是個什麼眼神了,而是急忙詢問起來當天的詳細情況。
蕭醫生如實回答,心中卻是冷笑。
實際上,蕭醫生之所以來到聽海,就是因為不久之前聽到了一個消息。
許陽出現在了聽海,正好這個時候蕭醫生有一個工作機會是在聽海這邊,他就幹脆過來了。
隻是蕭醫生並不知道許陽是在聽海的什麼地方,而且他工作時間比較過,平時閑暇的時間也很少,直到通過蘇雪梅這邊的關係,竟然看到了許陽本人。
蕭醫生從第一次在聽海看到了許陽,就已經開始懷疑了。
作為他的救命恩人,又是發小的許陽,在見到他的時候竟然毫無反應,甚至還需要蘇雪梅的介紹。
當時蕭醫生隻是覺得,很可能是因為許陽故意這做的,不想讓蘇雪梅知道兩人的關係,畢竟那個時候蘇雪梅對於許陽還是很抵觸的。
直到後來的幾次接觸下來,蕭醫生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許陽,根本就是冒牌貨啊。
他很想要問,真正的許陽在哪裏,可是這樣的話他也沒有辦法問出口,畢竟這個許陽實在是太真實了,恐怕就算是他這個發小的老爹親自過來,也無法分辨出來吧?
麵對蕭醫生略帶諷刺的眼神,許陽也是沒有心思吃飯了。
許陽站起身對著蕭醫生說道:“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你認識的那個許陽,這一點不會有錯的。但是這裏麵有問題,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我先走一步。”
“哎……你!”
蕭醫生還想要說些什麼,許陽卻是非常著急,匆匆的打了一個招呼就急忙離開了。
許陽離開之後,蕭醫生看著他用過的杯子和碗筷,不由得想到了一個辦法。
雖然說DNA的鑒定有著一些授權手續,但是蕭醫生本身就可以做這個鑒定,如果他私自做一個化驗出來,但是不出具什麼證明的話,那其實也不需要什麼授權的。
想到這裏,蕭醫生幹脆就將許陽用過的那些東西帶走了。
任何的言語都是蒼白無力的,唯獨DNA這東西是無法改變的,隻要能夠確定這一點,到時候他就可以揭穿這個冒牌貨。
許陽在許家雖然不受待見,不過要真是被人給掉包的話,許家也不可能坐視不管的,起碼他們是要來清理門戶的。
與此同時,許陽一路開車狂奔回到了別墅之中。
“哎,老板你怎麼會來了啊,剛好我這裏剛買回來一批藥材,你看看這成色怎麼樣啊。”
許陽一進門,就是差點和周全雲撞在一起,周全雲沒有察覺到異常,而是隨口說道。